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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以外的故事(全集)

    (一)

    “混蛋!立即调动全城军、警、宪、特,全城戒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那个女人抓到,否则提头来见!”徐鹏飞几乎是咆哮着下达了命令,然后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就在几分钟之前,特务来电报告,说是送往美国顾问梅乐斯公馆的“川北应变潜伏计划被人截走,玛利小姐被当场打死,同车前往的特务科长雷天元被打伤……

    徐鹏飞深知那份潜伏计划的重要性如果这件事让上峰知道,不但自己的位置受影响,恐怕离开大陆的计划也会泡汤。而这一切是因为那个化名为陈静的女人。徐鹏飞伸手从写字台的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案卷。从中抽出一张照片。那时一个年轻姑娘的照片。照片上的姑娘清秀、俊美、妩媚动人,因为几次在公开场合给徐鹏飞难堪,早就引起徐鹏飞的注意,授意手下人注意此人的活动。经过调查,只是说此人原是重大的学生。原名叫成瑶。后来到了民生报当了记者。其他就不十分清楚了。徐鹏飞对自己手下的那些饭桶非常清楚。他一直怀疑这个女人有背景,可是苦无证据,又想放长线、钓大鱼。没想到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想到这里徐鹏飞恨不能立即把这个女人抓在手中,攥成肉泥……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远处传来的警笛声给重庆这座古老的山城带来令人心悸的恐怖。

    在沙坪坝的一条弯曲的街道上,一个人影在黑暗中急匆匆的走着。这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上身着一件月白色的上衣,尖挺的双峰在胸前凸起优美的曲线。深兰色的百折裙下是一双修长圆润的小腿。头上烫着时髦的披肩长发系着一根与上衣同样颜色的发带。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干练和机警。她就是化名为陈静的民生报记者成瑶。真实的身份是我党重庆市委书记李敬原同志的交通员。刚刚不久前就是她在瓷器口单人袭击了玛利小姐的吉普车。取得了我地下党急需的敌人的“潜伏计划”。在她刚刚到达联络点后,还没有与接头同志见面。敌人已经开始了大围捕。她只好按照第二套方案。将文件藏在指定地点后。迅速撤离现场返回报社。当成瑶借着夜色的掩护拐进小胡同,正在暗自庆幸的时候。突然前面马达轰鸣、车灯大亮,十几个荷枪实弹的特务和宪兵拥了上来……

    (二)

    在慈居,徐鹏飞老巢的刑讯室内灯火通明,墙上、地上、刑架上到处挂满了各种捆吊犯人的铁链、绳索,以及各种铁的、木的、橡胶的各式各样的奇形怪状的刑具、一盆烧的通红的炉火中插着几把各式各样的烙铁。老虎凳上象蛇一样盘着几根粗大的麻绳;旁边是几块厚厚的青砖和几个沉重的哑铃。墙上、地下到处都是已经变成黑褐色的班驳的干涸的血迹。

    “报告!犯人带到”

    “有请,”成瑶被几个荷枪实弹的特务押了进来。

    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姑娘,坐在字台后面的徐鹏飞站了起来,故作文雅的说:“啊,陈小姐,啊,不不,应该说是成小姐。能请到成小姐真是鄙人的荣幸。知道为什么请小姐到这里来吗?”成瑶紧闭着嘴唇,用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恶名昭著的特务头子。随即用眼扫视了一下满屋子的刑具和站在左右的几个满脸横肉、赤胸裸背的彪型大汉,最后将目光停在了屋顶墙角上的一个蜘蛛网上。

    见姑娘没有回答,徐鹏飞提高了声音“我十分钦佩成小姐的品貌和文才,只要你肯将拿走的东西交还给我,其他都好商量。至于打死我的人的事咱也可以既往不咎。如果小姐愿意,我还可以安排小姐跟我一起去台湾。啊不,不,去美国读书,深造如何?”

    成瑶没有回答徐鹏飞的问话。只是在嘴角露出一丝夷鄙的冷笑。眼睛依旧盯着墙角的那个蜘蛛网,一只小昆虫不幸落在网上,无助的挣扎着。而那只趴在网中央的巨大的毒蜘蛛正滑动几只毛茸茸的腿向它的猎物走去……

    姑娘的态度激怒了徐鹏飞“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想试一试我这满屋子家伙的味道。告诉你,别说是你这样一个黄毛丫头,就是铁打的汉子,在我这里也得乖乖的跪地求饶!”

    成瑶没有动一下眼皮,只是从嘴角轻轻的吐出两个字“随便”

    徐鹏飞抬手向外一挥,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动手!”站在姑娘身边的两个打手突然一起向姑娘的左右两面的软肋使劲击出一拳“呃!姑娘粹不急防疼的一声惨呼不及出口就岔住了气,脸色煞白,立即弯下腰来,打手一回肘砰的一声砸在姑娘的背上。扑通一声将姑娘砸到在地。随即两个打手扑上来七手八脚的将姑娘的上衣、裙子连撕带扯的扒下来,连同那丝质的乳罩、裤衩统统被扒下,扔在一边。而姑娘此时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刚刚从剧痛中缓过气来,面色通红,羞愤的骂着:”畜生!你们是畜生!“一边用两手紧紧的捂在胸前,双腿卷曲紧紧的夹着私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虽然成瑶早就从李敬原书记那里听说过自己的哥哥成岗及江姐等革命志士遭受敌人的严刑拷打的情况。自己也从被捕的那一刻决心向哥哥学习,但姑娘做梦也想不到敌人回用扒光衣服这么卑鄙的手段对自己。

    望着地上姑娘那雪白滑嫩的肌肤,酥嫩如梨型高挺的双峰,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肢体,徐鹏飞仿佛看到这个可怜的女人跪在地上在抱着他的腿哀哀的哭嚎着求他不要在对她用刑……“不觉得感到底下的裤裆在膨胀。而现在他知道必须打下对手的傲气,于是,他一努嘴。

    两个打手立即将姑娘架了起来,姑娘挣扎着想摆脱打手的手臂,但是如此纤弱的姑娘被两个彪型大汉夹持着几乎一动也不能动。

    徐鹏飞用淫亵的目光仔细打量着姑娘赤裸的身体,从因羞愤而涨红的脸颊,到雪白的脖颈。及尖挺、因恐惧而簌簌发抖的双乳。再从那道深深的乳沟到平坦的小腹。从那拳头般大小的凸起的阴阜到那黑油油的芳草地。及微微颤抖的挺拔圆润的两条秀腿。最后,将目光挺在姑娘柔若无骨的左手上。徐鹏飞伸出毛茸茸的右手,一把拖住姑娘的左手,同时用自己的左手轻轻的抚摩着,一边摸一边赞到“真是可惜了,成小姐这么美妙的身体对如此美妙的东西我真是不忍心呀!”成瑶恶心的想抽回手臂,可是两只手都被特务紧紧抓住,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徐鹏飞恣意摸索。突然,徐鹏飞用右手的食指勾住姑娘左手的无名指。大手指从里向外用力一撅,啊——随着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姑娘的无名指喀嚓一声被生生的折断。姑娘的脸刹时变的惨白,头上渗出津津的汗水,面部的肌肉簌簌的在颤抖。身体死命的想向后挣。可是被特务更死死的夹紧。

    徐鹏飞的手又伸向姑娘的小指。又是喀嚓一声,啊——啊——姑娘的惨呼不断响起,一会儿工夫。徐鹏飞连续折断了姑娘六根手指。姑娘已疼得面色铁青,浑身都是汗水。头拼命摇动。特务一松手,姑娘立即瘫到在地。浑身的肌肉都在不挺的抖动。

    徐鹏飞一脚踏在姑娘的胸脯上,厉声问到“怎么样成小姐,这掐笋尖儿的小菜儿滋味如何。如果不马上招供,我这有的是大菜等着你”

    “不知道!”成瑶轻轻但坚定的说。

    “那好,来呀,把她给我吊起来,先让她尝尝”烩三丝“的味道”

    (三)

    哗——,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姑娘赤裸的身体上。姑娘啊的一声苏醒过来。打手松开绳索,姑娘瘫到在满地的血水中。但立刻又被打手架了起来两名打手一边一个夹持着姑娘。"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徐鹏飞狞笑着问道。成瑶紧闭着双唇,一言不发。徐鹏飞把目光从姑娘被汗水和冷水浸湿成一绺绺的秀发开始,一点点的向下移动。清秀俊美的脸庞,嘴边因咬破嘴唇而挂在那里的一绺血水使本来就非常性感的小嘴更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雪白的脖颈上赫然印者一条让人触目惊心的鞭痕。再向下两只梨型的' 挺拔酥柔的乳房上布满了汗珠和水珠。中间正是两粒粉红色的乳头。这让徐鹏飞感到底下一下子硬了起来。在下面平坦的小腹下拳头大小的阴阜向一个突起的小山峰,上面布满了泛者黑光的阴毛……下面则是修长的双腿……最后徐鹏飞的目光停留在姑娘的左手上。那时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只是大拇指因为刚刚的捆吊变的黑紫。肿的像只水罗卜。徐鹏飞一把抓住姑娘的手,姑娘本能的向后一缩,但立刻被打手卡着拉了回来。徐鹏飞一边轻轻的抚摩着姑娘的手一边叹息着:可惜呀!可惜。突然,徐鹏飞用食指钩住姑娘的小指。大拇指死命的向上一搬。在场的人都清楚的听到喀吧一声。姑娘的小指被生生的折断。啊……成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脸变的像纸一样煞白。脸部的的肌肉因痛苦而变形,身子拼命的向下坐。可是被两个打手死死的夹住。只能拼命的扭曲。徐鹏飞一点也不为姑娘的痛苦所动,不紧不慢的用同样的手法又折断了了姑娘的中指和无名指。啊……!啊……姑娘的惨叫变成了嘶鸣。两个打手这才一松手。姑娘立即瘫倒在地身体拼命的向内卷曲借以减轻手上的痛苦。徐鹏飞看着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姑娘。厉声喝问:" 你到底招不招?不招?告诉你。这只是几味开胃的小菜。后面等着你的是满汉全席。等到受不了再招可就晚了。" 见成瑶一声不吭,徐鹏飞马量一拉," 动手" 打手立刻一拥上前。将赤身裸体的姑娘拖到一根粗大的木桩前,将姑娘的双手向后拢住,捆紧。又在姑娘前胸' 身上横七竖八的死命勒了几道绳子。使得成瑶原本就丰满的乳房更加向前突出。

    把火在烧大些!徐鹏飞命令着一个小特务拉起了风箱。原先烧着各式烙铁的炉火立即窜起一尺多高的火苗。徐鹏飞用手使劲的揉搓着姑娘的乳房,还不时的用中指弹以下姑娘被刺激的勃起的乳头,成遥此时羞愤难当。虽然她已决心要像哥哥一样挺住酷刑的考验,但她做梦也想不到敌人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记得在重大上学时,一次她与自己的男友华为于傍晚在校内湖边相依赏月。华为情不自禁的一下子按住姑娘的乳房,瘁不急防中。姑娘又惊又羞竟出手抽了华为一个嘴巴。事后她后悔莫及。可再也没有机会向他道歉,因为第二天华为就陪江姐去了华莹山。从那以后,他俩再没有见面。想到这些成瑶不禁流下热泪……

    徐鹏飞以为姑娘害怕了。又乘机劝到:" 这就对了快说。说了马上放了你,如果你愿意,还可以跟我走,去美国' 香港' 去自由世界。成瑶一下子从遐想中清醒过来。呸!妄想!臭娘们儿,你找死" 拿烙铁来!立即一个打手从炉火中抽出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

    (四)

    这是一把形状怪异的烙铁,它的前端象一只半月型的饭碗,更象半个女人乳罩的罩杯的样子。打手用它在姑娘胸前半尺远的地方晃动着,热量已经传到姑娘那裸露的肌肤。成瑶立即明白了自己将要遭受怎样的酷刑,姑娘的心在颤抖,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抗过去,但她深深的清楚那份名单对于即将到来的胜利,即将迎接曙光的新中国政权是何等的重要,她必须挺住,她一定要挺住。“说不说?”打手在逼问,姑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打手狠命的将烙铁向姑娘的酥胸按了下去,“挺”徐鹏飞喝了一声,打手忙停了下来。“看老子的”徐鹏飞从打手手中接过那赤红的烙铁,一边把烙铁伸向凳子上的一个水盆,一边阴毒的说:“还是让成小姐慢慢的享受吧。”火红的烙铁进入水中,立即吱啦一阵爆响,升起一团水雾,当烙铁变成青灰色时,徐鹏飞象裁缝一样用手指沾了一点唾液,快速的在烙铁上沾了一下泼的一声清响,这才将烙铁猛的一转手将烙铁按向姑娘左乳的下方,成瑶全身的肌肉立即绷紧、头拼命的扭动起来。胸口却极力收缩,可是那杯状的烙铁严丝合缝的扣在姑娘椒乳的下部。随着徐鹏飞手部的不断加力,那热量不断传来。成瑶觉得五脏六腑全都在燃烧,那种痛简直无法形容。姑娘的脸一下子从煞白变的蜡黄。将牙齿咬的咯吱响,拼命不让自己叫出来。“说不说?”徐鹏飞一边加力一边逼问,汗水布满了姑娘的额头和前胸,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向下流淌。徐鹏飞顺手抄起丢在一边的姑娘的丝质裤衩,胡乱的在姑娘的脸上摩擦着,一边不停的逼问“怎么样,这生焖扣肉的滋味不错吧,说不说呀?”成瑶此时已疼的浑身乱抖,她多么想快一些的昏死过去呀,好能够暂时解脱这难挨的折磨呀,可是就是这一点她也无法做到同时她也明白了徐鹏飞这种手法的恶毒之处。把烙铁凉到一定程度,不会象赤红烙铁那样一下子将人烫的皮开肉裂,昏晕过去,但那一点点的加入热量的办法,却使人长久的处于难挨的痛苦之中,让人的意志一点点的崩溃,而这正是象徐鹏飞这样的审讯高手的阴毒之处。

    此时,成瑶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徐鹏飞将手中的刑具暂时拿开,姑娘又清醒了过来,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左乳的下端已经变的焦黄,边缘渗出一大溜水疱,有的地方已经破裂,流出了黄水。

    “快说!名单在那里?”徐鹏飞一次逼问,成咬艰难的抬起头来,口气坚定的回答着敌人“别做梦了,名单早已送到华莹山,你们的潜伏计划破产了”

    “他妈的,臭娘们儿,你找死呀!看来只好请你尝尝红焖扣肉的滋味了”徐鹏飞这次从炉火中挑了一把烧的透明的烙铁死命的按在姑娘的右乳房的下部,啊——啊——一阵兰色的烟雾冒了起来,满屋子一片焦臭味。姑娘乳下的脂肪被烧的滋滋做响。啊——啊嗷——啊——姑娘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头部发疯般的摇摆,终于她的头猛的一低再次昏迷过去。徐鹏飞象一个输红眼的赌徒,嘶声喊着:“准备下一道刑法,干煸蛤肉,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五)

    当成瑶又一次被冷水浇醒时,已经被紧紧的绑在一条长凳上,姑娘的两条玉腿的脚腕上各自被栓上一条长绳,绳子的另一头各自通过一个栓在梁上的滑轮后又被系上一个重重的铁砣。在重力的作用下,姑娘的双腿被高高的吊起成Y 字型叉开。姑娘那迷人的阴部就那样暴露在特务们淫亵的目光下。而姑娘的头部被两块枕木垫的高高的,脸正对着自己的阴部。姑娘羞愤的闭上眼睛,任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徐鹏飞一面命令特务用大号的别针将姑娘粉红色的阴唇分开,分别别在姑娘娇嫩的大腿内侧的肉上,一面抓着姑娘的头发逼问:“怎么样?成小姐现在想不想招呀?”姑娘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那好,那你就好好看着自己的骚逼是如何被抽成一堆烂肉吧”见姑娘紧闭着眼睛,徐鹏飞又说“来人,看着她,只要她不睁开眼睛。就给她抹上回春膏,看她怎么骚”。那回春膏是当时重庆妓院里流行的一种强力的春药,是妓院老鸨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肯就范的年轻姑娘的,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妇女屈服在它的淫威下。成瑶在当民生报记者时曾写过一些反映下层妓女屈辱生活的报道文章,在采访中得知这种淫药的厉害。因此听到徐鹏飞的话后连忙睁开眼睛。姑娘的举动引起特务们一阵狂笑。而姑娘只能用愤怒的目光瞪视着敌人。

    这时,一个特务提着一条一米多长的皮鞭站在姑娘叉开的阴部对面约一米的地方。另一个特务捏着一根藤鞭站在姑娘头部的一面。徐鹏飞再次喝问“说不说?不说给我抽!”持藤鞭的特务抡起藤鞭,比照了一下方位嗖——啪——的一声。藤鞭准确的抽在姑娘左边翻开的阴唇上。啊——姑娘立即惨叫起来。嗖—啪—又是一鞭抽在右边的阴唇上。啊——啊嗷——呀——。这时持皮鞭的特务抡起皮鞭,带着啸声悠——啪——皮鞭的鞭梢向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抽在姑娘的翻开的阴户中央的花芯上,一股血水立即窜了起来。啊——嗷呀——姑娘痛叫一声,头一偏立即张嘴咬住自己肩膀上的一块肉。

    当皮鞭抽下时,姑娘被吊着的腿本能的想抽回,夹紧那被重创的阴部,可是仅仅抽回一点,就被那两个沉重的铁砣压的再次叉开来,随着连续鞭打和姑娘连续的抽动双腿,吊绳被抻的砰砰作响,姑娘的脚腕处已经被绳子磨的血肉模糊。

    “说不说?”姑娘没有回答。“好,我叫你硬,给我使劲抽,把她的骚逼抽烂!”

    嗖—啪——,嗖—啪——悠——啪——。啊——哎呀——啊——啊嗷——,姑娘再次忍不住嘶嚎起来,头部不停的左右摆动,左肩上的肉已经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也无法抵消皮鞭抽在阴户上的嫩肉时的那种锥心裂腑般的疼痛。一鞭一团血雾,一鞭一阵哀号,姑娘的阴部早已血肉模糊,一边的别针被打飞,另一边的阴唇被抽掉一半,剩下的一半血糊糊的耷拉着贴在大腿内侧。姑娘早已昏了过去

    (六)

    刑讯室中间的刑炉的炉火闪着红蓝相间的火苗。上面烧着一口大铁锅,铁锅里的水咕嘟咕嘟的滚开着,沸腾的水中赫然煮着几只鲜红的辣椒。

    成瑶依然被叉开双腿吊在那里。当她再次被冷水浇醒时,睁开双眼,通过叉开的腿缝,恰好望到那泛着阵阵水雾的铁锅徐鹏飞看到姑娘醒来,又继续逼问道:“成小姐想通了没有?想不想与我们合作呀?”姑娘依旧坚定的说:“妄想!”

    “看来刚才那几味菜姑娘还不满足,那就只好在给姑娘加个汤了。”说着徐鹏飞用一双长竹筷从铁锅里夹出一只通红的辣椒,问到:“成小姐认不认得这个东西呀?”成瑶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只川北山区特有的野山椒,其辣无比。虽然有句话说:四川人不怕辣。但就是成瑶这个从小在川北长大的孩子,也从来不敢吃这种辣椒。徐鹏飞将哪个辣椒又放回锅里,继续说道:“如果成小姐不肯合作,我可就只好让他们把这锅汤从你那上、下两个小嘴灌下去。让你尝尝酸辣汤的滋味了。现在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成瑶清楚了即将到来的折磨是何等的痛苦,但她依旧一声不吭。她要借这宝贵的两分钟息养体力。来战胜残酷的毒刑。

    “时间到了,说不说?不说,给我灌!让成小姐好好享受酸辣汤的滋味”

    特务将一桶老醋加到煮的翻滚的辣椒水中,刑讯室立即散发出一阵呛人的气味。一个特务用一个带有尖嘴的勺子,舀了一大勺辣椒水,对准姑娘那已经血肉模糊的阴道口灌了进去。姑娘先是如电击般全身绷紧两腿使劲回收,试图加紧阴道。将那两个大铁砣最大限度的拉起,但马上有被坠的叉开。随即,从姑娘口中发出惨绝人寰的嘶叫“啊——啊呀——疼死了——啊——”辣椒水烧灼着姑娘那饱受创伤的阴道的嫩肉,如同火烧一般,强烈的疼痛使姑娘失声痛哭,痛不欲生。

    “说不说,不说,再灌!”又是一勺辣椒水灌进姑娘那稚嫩的阴道。啊——啊——,姑娘感到如同有一根烧红的铁棒烧烫着自己的子宫内壁,汗水如泉水般在姑娘身体上流淌,姑娘浑身抽颤着昏死过去。

    哗,又一桶冷水将姑娘浇醒。“说不说?不说,从上面给我灌!”于是特务又舀起一勺辣椒水,对准了姑娘的嘴。姑娘惊恐的紧咬着牙齿,不断摇摆着头,试图躲开那即将倒入的辣椒水,于是又一个特务上来,用力捏住姑娘的两腮,滚烫的辣椒水咕嘟的灌进姑娘的嘴里气管和胃中。强烈的刺激使姑娘立即咳呛起来,于是辣椒水又进到姑娘的肺叶里。那种火烧心肺的痛苦,使姑娘的全身都在激烈的扭动,几道捆住姑娘身体的皮带,绳子都被挣的砰砰作响。姑娘大声咳呛者着,脸从憋的紫红一下子变的铁青。咳出的肺液带出了殷红的血丝,姑娘难过的浑身乱抖——。

    “说不说?不说在灌”一勺一勺的辣椒水灌进姑娘的肚子里,渐渐的姑娘的肚子象孕妇一般凸了起来。

    “说不说?”徐鹏飞再次逼问。姑娘根本无法回答敌人的问话,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咳呛着。

    “他妈的,给我压!”于是特务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横放在姑娘的胸口上。两个特务一边一个按住两头用力的往下擀压起来,啊——啊嗷——哇——肚子里的辣椒水一下子从姑娘的嘴里、鼻子里、眼睛、甚至耳朵里、从下面的尿道、肛门里激射而出。先是大股大股的喷射,随后是哩哩啦啦的流淌,最后流出的竟是丝丝血水。而姑娘早已在这非人的折磨下又昏死过去。

    徐鹏飞望着昏死的姑娘,不知所措的道:“他娘的,简直就是块铁”正当他考虑再用什么刑法来迫使这个女人招供时,特务前来报告:“处长,毛局长来电,请处座立即赶往成都开会。”徐鹏飞借机道:“那好,今天先便宜了这个臭娘们儿,把她给我送到渣滓洞去,那里整人的家什多,无论如何一刻也不能让她舒服了。另外,再去看看雷天元怎么样了,让他来审这个娘们儿,那家伙折腾女人的法子多。”说罢,急匆匆的跟上特务走了。

    (七)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渣滓洞的潮湿闷热的牢房内,蚊虫肆虐,囚犯们早已睡下,只有四周部满铁丝网的围墙上那几盏探照灯不时的透过牢房门窗上的铁栏杆照在那些瘦骨嶙峋的躯体上。探照灯的后面是数十挺机关枪的枪口和哨兵那形如鬼魅的身影。

    蓦的,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声,由远而近。最后吱的声停在这吃人魔窟的铁门外,接着传来了特务嘈杂的脚步声和那厚重铁门被打开的咔咔声。

    熟睡的人们被惊醒,一齐挤到门窗前的栏杆处,努力向外张望,只见几个特务从囚车上抬下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具无声的躯体,一块破旧的沾满血污的床单蒙住躯体的头部和上身,使人分不清那人是男还是女。只是从那两条沾满血污的双腿和顺着脚裸上的铁镣不停流下的血滴才使人感到那可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谁?人们互相用关切的目光询问着,是谁在这即将解放的前夕又不幸被捕,而且遭受如此严酷的折磨?特务的脚步越来越近,路过楼七室,一直向楼七室斜对面的重犯囚室走去。看来又是一个重要的同志被捕了,因为大家知道那间重犯囚室曾经囚禁过成岗、许云峰、江姐等我党的重要干部。

    “看,特务拿来了手肘,还有一碗热汤”孙明霞惊叫着。大家知道手肘是一种吊人的刑具,既然特务竟然连昏死的人都不放过,看来这个同志一定是让敌人恨急、怕急了。“这群畜生!”江姐恨恨的骂着。

    在重囚室,一个特务将躯体上的破布单一把掀开,原来,她就是刚刚受到重刑摧残的成瑶。特务用力扒开姑娘紧闭着的嘴,用一把小勺向内灌进了一口参汤。原来处长特别关照要让这个犯人尽快恢复体力,所以才提前准备了参汤。参汤灌进姑娘的口内,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呛,血水和参汤一起从姑娘的口中喷出,那撕心裂肺的咳呛简直就不象人发出的声音,费了很大的劲特务才喂进了几小勺参汤。姑娘原来冰凉的身体渐渐有了些暖意。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特务连忙附耳细听。原来姑娘说的是“你们灌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臭娘们儿,真实致死不悟呀,来,就按处长说的别让她舒服了,”几个特务立即动手将姑娘的身体反转过来,用手肘——所谓手肘就象古时候犯人用的手枷一样,上下两块厚木板拼成中间留有两个孔的形状。特务将姑娘的两臂反拢在一起,用手肘分别卡住胳臂肘的上部,然后在两臂中间穿了一条绳子。两个特务将姑娘架了起来,两脚悬空的吊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这种吊法就是特务所说的反绑鸡。这要比所谓“山上吊”的吊法更加严酷,因为犯人的身体的重量完全靠肘关节卡在木头孔的边缘来支撑,胳臂肘好似马上就会坷断一样,而且由于两臂向后夹紧,使得肩关节受到的反折力更大,胸部的肌肉也会向两面撕扯。那种痛苦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特务的折腾又引起刚刚受过灌辣椒水后才醒来的姑娘的又一阵剧烈的咳呛,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姑娘的口和鼻子喷出,斑斑点点洒落在前胸那向前挺起的乳房上。剧烈的震动使姑娘的胸口、肺叶如遭重击“啊——呀——的一声惨叫,姑娘的头猛的一低,满头的秀发遮住了姑娘俊美的面庞。又一次的昏死过去。

    (八)

    此时的雷天元正躺在济慈医院的病床上,一只耳朵贴着药布,左臂也被药布缠着。那天的经历虽然只让他受了点轻伤,却让他心有余悸。头天傍晚,他和玛利小姐奉命去梅乐司的梅园送去川北特潜队的潜伏计划和名单。当他驾车刚刚拐过沙坪坝的三黄路口,迎面走来一位风姿卓绝的年轻女子,雷天元是天生的色魔,一见女人就走不动道。他立即减慢车速。定睛一看,原来是新华时报的女记者陈静。对于这个女人,他几次想占便宜,都被她巧妙的回避了。这次他也想占点便宜,就在他刚想开口之际,只见那女记者从随身的手包中掏出一只黑洞洞的手枪,对准他就射,第一枪击中了他的左耳,第二枪击中了他的左臂,第三枪正好击中玛利小姐的头部,当场毙命。吓的魂飞魄散的他灵机一动,立即装死,眼睁睁的看着女记者从玛利小姐的手中拿走了潜伏计划。他深知责任重大,在那女人离开不久,他挣扎着向听到枪声赶来得特务、军警下达了围追命令。又命人赶快向处长报告,随后才被抬进了医院,所幸子弹没有伤及筋骨,但他还是恨不能即刻将那个女人逮捕,亲自审问。当他听到下手报告说是已经逮住那个女人,而且经郑克昌指认是名叫成瑶的女共党,经过处长初步审问后已经押往渣滓洞时,他立即程车赶往渣滓洞。

    整整一天又一夜,渣滓洞的难友们几乎没有合眼。大家焦急的注视着重犯囚室那边的动静,可除了那不时传来的令人心悸的咳呛声外,没有一丝声音。“特务又送过一次汤了”孙明霞小声说着。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快看,雷天元来了,还,还带来了那个,那个神仙乐。”孙明霞惊叫起来,声音明显的在颤抖。是呀,女牢里虽然江姐、李青竹等都是些宁死不屈的战士,但是一提起雷天元,就会使人想到那些令人不能忍受的折磨女人的酷刑。身上就会不由自主的发抖,特别是孙明霞提到的那个神仙乐,实际上是一种可以将犯人捆在上面,任意改变姿势,供特务们奸淫女犯人的刑架。江姐、孙明霞都曾被敌人用它肆意奸淫过。怪不得孙明霞一提到那件东西就口齿不清,满脸通红呢!好在天已经黑下来,大家睡也没有注意孙明霞的情况。大家更加担心的是重囚使那个同志的命运。

    此时,重囚室传来雷天元的声音,小姐,没想到吧,不知是小姐的枪法不好,还是雷某的福大、命大。总之,我们又见面了。现在我雷某不记旧仇,只要姑娘给我面子,将那件拿走的东西还给我,凡事好商量。否则,我这些弟兄可是很久没沾过荤腥了。

    接着重囚室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声惨叫和怒骂声,和特务们淫亵的笑声。同志们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在雷天元的指挥下,特务将吊了一天一夜的成瑶从柱子上解了下来,随即又捆在那个所谓的神仙乐上,姑娘的手腕、脚腕都被皮带扣住。两条腿被分的大开。使得姑娘的阴户朝上明晃晃的暴露在汽灯下。特务们一个个看得血脉忿张。雷天元用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姑娘的乳房、平缓柔软的小腹,后又无耻的抓弄着姑娘的阴毛。一面对姑娘道:我一直仰慕小姐已久,今天才有幸一瞻芳姿,如果成小姐肯成全,将我们需要的东西交出来,我原与小姐,远赴外洋。同效鸳鸯。如何?成瑶知道即将遭受侮辱,她悲愤的对特务们说:“落在你们这些禽兽手中,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死都不怕,还怕你们的卑鄙吗?,雷天元一听此话,气的一拳砸在姑娘的阴阜上,大喝一声,动手!特务们立即一个个解开裤子扑上去。啊——啊——随着姑娘一声声惨叫,特务们上去,下来,将姑娘摆成各种淫荡、不堪入目的姿势,奸的死去活来,特务们甚至不顾姑娘的阴部已经血肉模糊,性器一拔出来,就满是血污,只是一轮一轮的发泄着兽欲,在姑娘啊——啊——的惨叫中发出一阵阵狂笑,直到天快亮时姑娘已不知第十几次昏过去,才满足的离去,重囚室暂时沉静下来。

    八月的重庆,天气闷热的出奇。早上九点左右,太阳向一具巨大的火炉已把渣滓洞的院子烤的冒眼儿。

    看,特务又来了,只见几个特务直奔重囚室,沉重的铁门咣当一声打开了,特务们架着那位姑娘饱经蹂躏、依旧赤裸着的身体。在各囚室男女犯人的眼前经过,直奔院子的正北围墙底下走去。那里有一具专门吊人的T 字型铁架。特务们将姑娘拖到铁架底下,先是将姑娘的双臂高高抬起,吊在架子上。又把姑娘的一只左腿也高高的吊起,几乎与双手一边高。另一只右腿却脚尖着地的紧紧的捆在架子的立柱上,这个姿势恰好象戏剧中武把式经常表演的朝天蹬。使姑娘那几经摧残的阴户向外大开,经过一夜的奸淫,阴户又红又肿。脓血和精液糊满了姑娘的阴毛,使那里结成了绺子。在太阳的照射下,姑娘白晃晃的肉体和大腿上一道道鞭痕、烙伤,让人看的触目惊心。雷天元,就是哪个曾亲自给江姐上过刑的刽子手,用挑衅的目光看了一眼囚室内愤怒不已的犯人。特地提高嗓音大声的说:“成小姐,今天落在我的手里,想不招供?那咱就玩玩儿,来呀!先给她尝尝蚂蚁上数的滋味”。几个特务立刻答应一声,拿来一碗粘糊糊的蜂蜜,用刷子从姑娘的挨着地的那只脚尖,一直刷到姑娘的阴户、肛门、再向上刷向姑娘被烙伤的双乳。随后,雷天元及几个特务回房睡大觉去了。

    “成小姐?她姓成?”江姐仔细的回想自己的同志里也没有一个姓成的。过了好一会儿,江姐突然自言自语的说:“难道是她?”“是谁?同志们焦急的问?原来江姐在去华莹山前负责学运工作,一次,去重大找华为时,在湖边看到华为与一个年轻的姑娘相依谈心,过后,江姐似乎听华为说起她也是我们的同志。姓成。长期的地下斗争经验告诉江姐,这个同志此时被捕肯定负有特殊的情况。因此,面对同志们的询问,江姐说,我也是不太清楚。

    此时,成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只见她全身在不停的抽颤、抖动,这痛苦不是来自被吊的痛苦。对于捆吊她的手已经麻木。这痛苦来自脚下,那是一种山区特有的蚂蚁。这种蚂蚁最喜欢甜味。嗅到蜂蜜味后成群结队的顺着姑娘的脚趾向上爬,先是形成一条线,随着蚂蚁的增多,那线渐渐变粗、变黑。向上爬到姑娘的阴户、肛门,爬满了姑娘的前胸、乳房。有些甚至爬进了姑娘那饱受创伤的阴道内部,乳房上的蚂蚁则爬到姑娘破裂的烙伤的水疱伤口处,在那里又叮、又咬。姑娘先是感到奇痒,痒的痛不欲生。身体不停的扭动。在这当午的日头下,只片刻工夫,就汗如雨下。奇痒之后就是疼痛,那是一点点的痛聚集起来的巨大的痛,终于姑娘嘶声惨叫起来。嗷——啊——啊=== 杀了我吧——妈呀——姑娘失声痛哭“不准折磨人!快将人放了!”难友们愤怒了。咣咣的砸着铁门。孙明霞扑到江姐的怀里,哭的泪人一般“他们太狠毒了”。江姐的心也碎了姑娘的惨叫渐渐变的嘶哑,嘴唇裂起了厚厚的皮,在蚂蚁叮咬和太阳的暴晒下昏了过去。雷天元又回来了,他命特务给姑娘泼了一些冷水,将姑娘激醒过来,更残忍的还在后头,由于蚂蚁叮咬的刺激,姑娘的阴道里又涌出大量的淫水与敌人的精液混在一起流满了大腿,在太阳的照射下,很快就发出了恶臭的气味。那是蛋白质腐败的臭味,立刻就引来了一大群绿头的苍蝇和花翅的瞎虻,一群群的落在姑娘的阴户、肛门、乳房的溃烂处,又叮又咬。啊——啊——嗷

-----呀—姑娘的惨叫声和眼前的惨烈情景令男难友纷纷扭转头不忍在看,女牢则发出呜呜的哭声。

    (九)

    徐鹏飞坐在汽车里全然不顾山路的颠簸。昨天在成都的会议上,毛人风厉声追问潜伏计划的下落。徐鹏飞吓的连声保证说事发后已经进行了全城的搜查和封锁,估计那计划是被女共党藏了起来,肯定还没来得及传递出去。毛人风命令他不惜一切手段,一定要审出潜伏计划的下落,徐鹏飞连连称是。散得会后,才发现内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他顾不得休息,命令司机连夜赶回渣滓洞。

    渣滓洞的刑讯室,灯火通明。墙上、梁上到处是吊人的绳索、铁镣、桌上、地下到处摆放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刑具。一具连着风匣的炉火,散发着炙人的热浪,火苗窜起老高。酒足饭饱的雷天元到了一杯白兰地,一扬脖咕的一口喝下去。大声叫着“去把那个娘们儿拖进来,老子要跟她唱一出拷红。”

    不大工夫成瑶被几个特务横拉竖拽的拖了进来。只见她嘴唇干裂,上面暴出厚厚的白皮,裂口出浸出殷殷血丝。原先秀美的大腿由于蚂蚁的叮咬已变得肿胀不堪,乳房的的烙伤处正在渗着浓水,原先象梨型的酥软的乳房已经变得象石头般坚硬,肿的象发面包。里面兰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阴部也肿的象馒头正滴着浓血。而姑娘原先清丽俊秀的脸蛋儿,已经被折磨的变了型。

    “怎么样?成小姐,考虑的怎么样,可以告诉我点什么了吗?”姑娘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了看雷天元,又看了一眼站在雷天元背后蠢蠢欲动的打手,艰难的张开口用嘶哑的声音缓缓说:“没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雷天元厉声威吓到:“什么,想不开口,告诉你,在这里就是哑巴也得乖乖的开口说话”

    “随你们的便好了”姑娘坚定的说。

    “用刑!”雷天元一声吆喝,打手立即扑了上来。将姑娘按在一个铁制的桌子上,用桌角的铁铐将姑娘的双手铐住,又用皮带将姑娘的两腿紧紧的捆在桌腿上,使姑娘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屈辱姿势。然后一个打手抄起一根宽约二寸的厚檀木板,与一般扳子不同的是,在檀木板的中间被钻了一个圆孔。打手抡圆了板子,对准姑娘的臀部带着风声抽了下来。啪——啊——。姑娘立即叫出生来,姑娘那雪白的肌肤上立即出项一条红檩子,上面明显有一个黑紫色的血泡,这是因为板子拍在肉上后,周围的血液被挤向圆孔部位造成的。说话间啪——又是一般抽同一部位除了又添了一道红檩子之外。由于第二板的打击将第一个血泡打破。血水立即溅起多高。啊——哎呀——姑娘惨叫起来。

    “说不说?不说?狠狠打,往死里打!”啪——啊——怕——啊——啪啪啪打手的板子越来越急,姑娘甚至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只是疼的拼命摇摆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把一头秀发摇的飞扬起来。身上的汗水哗哗的往下流。“说不说?”“嗷——啊——在打手逼问的空隙里姑娘才有机会大声的惨叫,来释放那难挨的痛苦。

    雷天元伸手抓住姑娘那已被汗水浸透的头发“说不说?不说,把你的屁股打烂。”

    “你打吧,打烂掉还是不知道!”

    “再打,换个人使劲打!”又一个膘型大汉换过已经满头大汉的打手,继续抽打起来,啪,啪,啊——啊——啊——姑娘的声音低了下去。终于在这非刑拷打下昏了过去。臀部的肉有的已经被打飞,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

    哗——一桶冷水将姑娘泼醒过来。“说!快说!东西藏在那里?”雷天元继续逼问。

    “不知道!”

    “把她给我挂起来,尝尝烤全羊的滋味”特务将成瑶的两条胳臂向上铐在门字刑架上,又将姑娘的两条腿的脚腕分开铐在连在地上的两条铁链上使姑娘的身体成了X 型。然后推过来两具炉火一前一后放在姑娘身边。特务拉动了风匣,火苗立即窜了起来。

    “说不说?不说把你烤干。”随着风匣的抽动。火越烧越旺,姑娘的头发、眉毛都被烤的卷曲起来,汗水如泉水般部满全身,身上先是如千万支针在扎着每一个毛孔,又如千万把小刀零割着皮肉。很快,汗水被烤干凝成一个个小盐粒。乳白色的皮肤先是被烤的通红,接着出现瀑布般的汗珠接着汗珠也被烤干,皮肤被烤的发亮,浸出一丝丝油腻腻的颜色。姑娘的嘴唇由于大量失水,先是暴起大水泡,接着水泡破裂成血口,巨大的痛苦令姑娘的头一会儿甩向后面,一会儿又甩向前面,徒劳的躲避着火焰的炙烤。

    “说不说?说了给你水喝”姑娘干裂的嘴唇蠕动着,现在就是一杯毒药对她也无疑是一杯甘霖。可是姑娘依然坚定的摇了摇头。

    “他妈的,拿竹片来,老子要给她去去油腻”特务拿来一个竹片,竹片足有三村宽,竹片的一边被削成宝剑样,两个特务按住竹片在姑娘的脊背上,从上到下使劲的刮起来,啊——啊呀——啊姑娘立即惨叫出声。在竹片的压力下被烤化的脂肪油顺着姑娘的汗毛眼儿被挤了出来。那种疼痛无疑于活剥皮。接着从毛孔中被挤出的是丝丝血珠。

    “说不说?快说?”特务一边用力刮着一边逼问口供。有些地方,由于皮肉以被烤的起泡皮肤几乎烤熟,经竹片一刮立即皮肉开裂,露出鲜红的血肉。姑娘疼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痛不欲声,终于在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再次昏死过去。

    (十)

    当姑娘再次醒来时,又被两臂伸开的捆在刑架上。雷天元故意问身旁的特务,“下面给成小姐准备了什么好采呀?”

    “先给她上个挫排骨吧”于是在雷天元的命令下,两个特务从左右两面按住姑娘左右两排软肋“嘿”的同时发力按了下去。“啊——”姑娘立即忍不住叫了起来。接着两个打手向上、下两个方向使劲的错动起来。由于人的肋骨处腔壁较薄,软组织较多。姑娘顿时感到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强力的挤压。仿佛被错的离了位。肋骨似乎出了槽,胸骨也在嚓嚓作响。“啊——啊——”姑娘一声接一声发出葚人的惨叫声,浑浊的尿液和粪便都被挤了出来。胃液也吐了一地。满屋子立刻充满了腥臭的气味。只一会儿工夫,姑娘就又被折磨的昏死过去。

    哗——又是一桶冷水。将姑娘泼醒。

    “说不说?不说?”雷天元从墙上摘下一只卡宾枪,咔的一声抽出弹匣。从中取出四粒子弹,并排捏在手中,然后对着姑娘威胁道:“再不说,就让你尝尝剔排骨的滋味”见姑娘没有回答,雷天元用手中的子弹用力的向着姑娘的肋骨处唰的一下子划了过去。“啊——”姑娘的头猛然向上扬起,又突然低下。

    “说不说?”刷——刷——,一下、两下、三下。“啊——啊——”姑娘疼的汗如雨下,两边的肋骨缝处先是暴出几条白印,接着渗出血珠,十几下以后有些地方竟露出了白森森的肋骨。在这掺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下,姑娘再次昏死。

    渣滓洞的牢房内,难友们全都悲愤的望着刑讯室的方向,几个钟头以来,特务的嚎叫,姑娘的惨叫深深的刺激折磨着大家的神经,就连江姐这个曾饱受敌人酷刑折磨的英雄战士,也为姑娘所遭受的磨难而泪留满面。

    刑讯室内,姑娘再一次被冷水浇醒,望着姑娘那遍体伤痕,和斑斑血迹,雷天元觉得淫欲横生。他淫亵的命令到:“下面给成小姐来点刺激的,让成小姐好好醒醒盹。”先来个蝎子爬雪山“几个特务轰然叫好。立即七手八脚的把姑娘仰面放到在一条六、七十公分宽的条凳上,四肢用皮带扣紧,雷天元用喷着恶臭的嘴对着姑娘的脸逼问:”成小姐,在不招供可就要让我的这些弟兄尝一尝你这对雪山的味道了“说着用手用力的在姑娘那已肿的发亮的如同发面馍一样的乳房上拍了一下。成瑶骂了一声”畜生“后悲愤的将脸扭向一边。

    “那好,不要客气了,来呀,大家都来尝个鲜。”立即一个面目丑陋的特务扑了上来,张开镶满金牙的大嘴,使劲的啃住了姑娘乳房上部的一块肉。却没有往下咬,而是用力的磕“啊——啊——”姑娘那未哺的乳那曾经过如此的摧残,顿时疼的浑身乱颤,痛哭失声。那个打手足足啃了二分多钟才松口,再看姑娘的乳房上被咬处,中间乌黑青肿,四周两排牙印形成两溜紫瘢,整个形状恰象一只吸足了血的大蝎子赫然趴在姑娘高耸的乳峰上。

    “好一个蝎子趴雪山”雷天元淫亵的调侃着“说不说?不说,再给她趴上几只,把两个山峰都趴满”。打手们嗷的一声扑上来,你一口、我一口——。“啊——嗷啊——啊呀——姑娘的惨叫不绝于耳,有的打手乘机在姑娘的娇嫩的奶头上嘬上几口。但都没有对那奶头子下狠嘴。因为他们知道那是给下面的花样留着的。这群野兽对这套把戏熟悉的很。疼痛和羞愤使姑娘再次昏迷过去,高高的乳峰上趴满了罪恶的”大蝎子“

    (十一)

    在渣滓洞的刑讯室对成瑶的审讯已经白热化了。成瑶的两个大拇指和两个大脚趾被细纲绳捆住,向后反转的吊在半空,离地约有130 公分左右,这个高度最便于对女人的敏感部位施刑。雷天元正用一把老虎钳把姑娘阴户周围的嫩肉和大腿跟部的肉一块一块的夹起来,玩命的拧着,姑娘的惨叫刺人耳膜。

    “说不说?”雷天元一边逼问,一边又夹起一块嫩肉。“啊——疼死了!”

    “疼就快说!”

    “不,我不知道”

    “那就再夹”说着,雷天元从炉火中抽出一把烧的发红的铁钳,一下子夹住了姑娘阴户边上的一块肉。使劲拧起。“啊——”姑娘又一次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绷起一道道檩子。汗如雨下,可是这样的被吊着,她根本无法摆脱那凶狠的老虎钳。只能用大声的哭叫来减轻一点肉体遭受的痛苦。

    “还不想说?”雷天元又转到姑娘的前面,用同样的方法,先用老虎钳将姑娘乳房上的肉及乳房周围,腋下最吃疼的地方上的肉一块块夹起来,转着圈的拧。疼痛使成瑶的头拼命摇动,身上的肌肉突突乱颤。汗水象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快说,你给我说”雷天元手上加劲咬着牙的逼问着。

    “啊——啊呀——啊”回答的只是姑娘的哭嚎声。雷天元再次抽出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的夹住姑娘乳房跟部靠近胳肢窝处的嫩肉,一股兰色的烟立即腾起,随后是肉被烧焦的糊臭的味。“啊——姑娘的身子拼命挣起,头猛的一垂,再次昏死过去。

    “报告,徐处长到”一个特务大声的报告着。接着徐鹏飞急匆匆的迈了近来。

    “处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徐鹏飞没有理会雷天元的问候,而是用眼睛盯着昏死过去的成瑶问:“怎么?还没有口供吗?”

    “这,这个娘们儿,真他妈邪门。”

    “宁死不讲是吗?那就只好你、我一起去见毛局长了”徐鹏飞提高了嗓门儿。

    “啊,不,不不。卑职一定让他开口”

    “我听说你不是有的是整治女人的法子吗?怎么怜香惜玉起来了?”

    “这,这,”

    “什么这、那的。把她弄醒,我就不信榨不出她的油来”

    哗——,一桶冷水浇在姑娘头上,姑娘嘤的一声醒了过来。

    徐鹏飞上前一把揪起姑娘披散在额前的头发,“成小姐,我很赏识你,能够挺到现在,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在不招供,后面可就没有你做女人能忍受的了的果子了。

    成瑶艰难的睁开眼睛“呸”的一口吐了徐鹏飞满脸。

    “好呀,给你脸不要,准备妇刑”

    一个特务扯开吊绳的活结,成瑶的身体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随后特务将姑娘按在一把木制的刑椅上,把姑娘的双手反捆在椅背上,又把姑娘的双腿向两边扯到极限。从两边捆在椅子腿上。使姑娘的阴户大开。一个特务拿来强力春药。挖了一大块,顺势桶进姑娘的阴道抹了一圈。

    几分钟后,只见成瑶面色潮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乳头渐渐挺起足有半寸高。身子在不安的扭动,两手使劲的扣抓着。阴道口也流出长长的黏液。

    徐鹏飞见火候差不多了,上前用手捏弄着姑娘的勃起的乳头,说:“怎么样,是不是有点飘飘欲仙的滋味?还是乖乖的招了吧”姑娘眼含着泪水,坚决的摇了摇头。

    “来呀,让成小姐好好享受享受老头参的滋味”只见雷天元从箱子里抽出一根鸡蛋般粗的泛着黑光的铁棒。样子象一根粗大的阳具,只是表面散布着豆粒般大小的铁瘤子和铁刺,乍一看,还真象一根人参。对准了姑娘的阴道口“噗”的一声捅了进去。“啊—”成瑶不由得一声惨叫。淫水和血水一下子被挤了出来,顺着浓黑的阴毛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姑娘羞的无地自容,拼命的想往后缩屁股。可是被捆的丝毫也不能动弹一点儿。

    雷天元用力的拿那根铁棒在姑娘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起初姑娘疼的泪如雨下,可是随着咕唧咕唧的几十下以后,渐渐的姑娘感到一种酸麻的感觉。特别是那些小瘤子、尖刺摩擦着姑娘的阴道内的阴肉使姑娘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姑娘起初还强忍着,可是随着那种感觉一波一波的冲击。姑娘的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呻吟变成叫喊,甚至屁股也一挺一挺的迎合着铁棒的进出。此时,姑娘恨不得那铁棒在插的深些、用力些。凭着一点意识,姑娘知道这是药力的作用,可身体的反映却是那样身不由已。正在这时,雷天元突然阴损的将铁棒一下子拔出。

    “啊—不要”处在癫狂之中的成瑶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如同万丈高楼失脚。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喊出这么句话。话一出口,姑娘羞愤的差一点昏过去。姑娘的窘态引来了特务的一阵狂笑。

    “不要,不要什么,不要拔出来是吗?好,只要你招供就给你插进去,插多久都行”

    “呸,畜生”此时成瑶已经从刚刚的迷乱中清醒过来。

    “我让你骂,”雷天元用铁棒的头又沾了一些春药。对准姑娘的阴户又插了进去。一直没到根部。“啊——”随着雷天元不停的抽插,姑娘又渐渐达到高潮,可是雷天元如猫戏老鼠般又一次拔出铁棒。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把成瑶弄的三番五次欲死欲仙,甚至在迷惑中连“求求你,别拔出来呀”的话都喊了出来。只是在敌人逼问口供时还是凭着坚强的意志战胜了生理的欲望。守住了最后的防线。

    (十二)

    从被捕到现在已经整整60多个小时,连续的酷刑折磨和奸淫不但使成瑶遍体伤痕,而且人已极度的虚弱。徐鹏飞怕继续用刑会使成瑶当场死掉,于是命令特务又给成瑶喂了一碗参汤,等待她缓过劲来。而他自己也是疲惫不堪,又不甘心今天就这么算了。这时雷天元递过两支杯子,倒上了两杯白兰地献媚的说:" 处长,你先喝点酒歇一歇呆会儿我给您演一出" 盘丝洞" 您就瞧好儿吧,一定要让这小娘们开口".喝了参汤成瑶渐渐的恢复了一点体力原先惨白的脸上也透出了一丝红润。这时,雷天元命令特务将成瑶解了下来,随即从那只箱子里捏了一小撮玻璃丝(一种人造纤维)走到瘫倒在地的成瑶面前,用一只脚踏住姑娘的小腹,猫下腰颇为认真的看了看姑娘那洞开着的红钟不堪的阴户威胁道:成小姐,现在想说还来得及,如果在不说,这个东西可就要放进你的小穴了,到时……雷天元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就是在求我,我可也没办法拿出来了。" 成瑶明白即将到来的折磨,紧张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下意识的加紧了两腿。瞪视着雷天元,一言不发".还等什么,好好伺候成小姐。!" 徐鹏飞大声命令着,于是几个特务扑上来,按住成瑶的两只胳膊,又扯开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成瑶拼命的挣扎扭动着,于是又上来两个彪型大汉,一边两个人按住姑娘叉开的大腿,姑娘拼命的挣扎,哭喊着" 不要,……不要啊……姑娘的挣扎更激起了特务的虐待欲,更加下死命的按着姑娘的玉体。这也是为什么雷天元非要把姑娘解下来再施刑的心理。在姑娘的挣扎中雷天元用一只手扒开姑娘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把那罪恶的玻璃纤维塞进了姑娘娇嫩的阴道,啊……啊……成瑶立即大声惨叫起来,身体象一只倒弯的弓,一下子挺直起来。头玩命的摇动,几个大汉都按不住了。试想,玻璃纤维的碎毛又尖又硬平时就是沾一点在人的身体其他部位都会让人痒痛难挨,何况是放入女人如此娇嫩的部位,啊……啊。……姑娘的惨叫变成了失声痛哭。几个打手累的通身大汉索性松开了手,姑娘立即在地上翻滚起来随即又挣扎着,靠在墙角,自己将两条腿最大限度的打开着,全然不顾特务们淫荡欲滴的目光和狂笑,用手使劲的在自己的阴道向外掏挖着。可是那些玻璃纤维和者淫水已经牢牢的粘扎在阴道内部的褶皱和嫩肉中如何挖的出来。只痛痒的姑娘来回在地上打滚,头部拼命的前仰后合汗水向雨淋般的布满全身,将地下洇湿了了一大片。啊……哎呀……妈呀……这种毒刑的狠毒之处就在于它不是一阵的剧痛,能够让人的神经麻木而昏死,而是一种绵绵不断的痒痛,越是挣扎越痛,时间越长越痛,是一种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奇痒和奇痛。看着姑娘痛不欲生的嘶声痛哭和惨叫。徐鹏飞端着酒杯走过来。一边把酒慢慢的浇在姑娘的肚脐眼儿上,一边逼问道" 到底说不说?说了,就叫他们给你弄出来,不说?就让它们在你的小洞里呆着" 啊……不要啊……妈呀……我……我说……,听到姑娘这样说,徐鹏飞眼前一亮," 这就对了,快说,东西送给谁了?藏在那里?" 不……啊……你们先把……把……东西弄出来……呀……妈呀……痛死拉……:" 你先说!说了就给你弄出来。" 不,……先弄出来……妈的,你个臭娘们儿,还敢跟老子讲价钱!" 雷天元恶狠很的说着,抬叫就向姑娘的软肋踢去,慢!徐鹏飞看成瑶来了小姐脾气,怕刚刚取得的效果再失去,连忙拦住雷天元,就弄,马上弄。快,快去叫狱医,但是,成小姐,你要是敢骗我,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十三)

    时间不大,黄狱医身背药箱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年纪二十六、七岁,面目清秀,文雅的年轻人。此人出身于一个破落地主的家庭,对于渣滓洞的这些不屈的共产党人一直抱者钦佩、同情的态度。江姐一直指派孙明霞作其争取工作。

    黄狱医刚刚走到刑讯室门外,就听到女犯人的一声声尖利的惨叫声。虽然他已经听惯了这种声音,但如此惨烈的哭叫声仍然使他不由得大了一个冷战。

    进门后,徐鹏飞向墙角下的女犯人一努嘴说/ :“快点,给这位小姐疗伤”黄狱医起初以为只是一般的刑伤。但当他终于弄明白目前最要这个漂亮女犯人命的不是那遍布裸体的刑伤而是那女人最隐秘的地方时,这个年仅二十六岁的年轻人不禁面红耳赤……

    听说黄老弟医术高明,上次竟把哪个娘们治好了?徐鹏飞奸笑着问道。是的,对于这样的“刑伤”他确有过一次救治的经验,那是孙明霞被捕后,遭此酷刑后,雷天元将她扔在女牢,目的想恫吓女牢的难友,女牢的同志们用尽了办法也无法解除明霞的痛苦。结果是黄狱医用80元大洋“请教”了重庆玉春堂的老鸨,取得了所谓的秘方,救治了孙明霞从那时起江姐就通过孙明霞将他列为争取对象。

    黄狱医见成瑶痛不欲生,奄奄一息的样子,满脸气愤的说:“怎么又使出这种下流手段。这样的伤让我一时半会怎么治得好?”徐鹏飞满脸尴尬的笑着说:“好了好了,请黄老弟赶快治吧,你看多长时间可以弄完?”“大约两个时辰吧?”这……那好,你抓紧点,这个犯人很重要,两个时辰后我来听信。“说完转身要走。”慢,您让他们都出去。“黄狱医指着旁边的打手大声的说

    “干什么?黄老弟的法子还保密?是不是想独享美味呀?”雷天元淫亵的打趣到“

    “对,就是保密。他们在我无法工作。”黄狱医坚持的说?

    好好好,出去出去,不过黄老弟若是忙不过来,可的跟咱们弟兄打招呼呀!哈。哈……。

    看着特务们狂笑着走出门外,黄狱医边走向姑娘,边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你…你要干什么?成瑶惊恐的问,并且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但立即痛的啊的一声。又岔开了双腿。

    姑娘别误会,我来给姑娘医治,如有冒犯,还请姑娘原谅?黄狱医一边说着,一边把衬衣盖在了成瑶赤裸的上身。成瑶看者这个诚恳的年轻男子,想到他就要进行的“救治”不禁面红耳赤。可是阴户出来的痛苦使她无法在顾忌什么,只是羞涩的闭上双眼,微微点了点头。黄狱医将成瑶架了起来成瑶两腿一用力,立即又疼的叫了起来。姑娘忍这点,黄狱医把姑娘架到条凳上爬下让姑娘两条腿最大限度的向两边岔开。臀部高高撅起。想到自己被摆成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成瑶差一点晕过去,只能把满是泪水的脸紧紧的蒙在自己的双臂上。

    黄狱医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外科用的伤口扩张钳,手微微颤抖的伸向姑娘的阴道口。刚刚触到姑娘的阴道口的嫩肉,成瑶立即啊……的一声全身一阵战栗。用牙紧金的咬住了嘴唇。对不起,黄狱医边说着边小心翼翼的把扩张钳整个伸进了姑娘的阴道,又慢慢的向两面撑开固定住。随后从那用来泼醒犯人的水桶内舀出一瓢冷水,慢慢的冲洗着姑娘的阴道内壁。另一只戴着胶皮手套的手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下抹着那些粘附在嫩肉上的纤维丝。在冷水和手指的刺激下成瑶呼吸急促。浑身燥热。一波又一波的如电击般的感觉。差一点就叫出声来。这使得姑娘无地自容。忽然,成瑶感到下腹一热,一股滚烫的阴精竟然噗的一下不能自持的喷了出来。姑娘也终于嗷的一声叫出声来。随即羞愤的晕了过去。

    看着姑娘的阴道在一夹一夹的收缩和泉涌般流出的晶莹黄亮的淫水。黄狱医也不由得浑身燥热,下体在急剧的膨胀。手剧烈的抖动,半瓢冷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大部分纤维都被清除了。可是还有许多粘在肉缝里的细丝无法清除。黄狱医对刚刚清醒些的成瑶轻声说到。姑娘请稍等,我去取些东西就来,然后快步走出了刑讯室。他要借机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是呀,作为一个年轻的男子,虽然受过医学教育,但是如此的把弄一个年轻姑娘的隐秘之处,就是柳下惠在世恐怕也难以自持吧。

    黄狱医到监狱的伙房拿了一大块面肥后,又折回宿舍沏了一杯美国奶粉才又回到刑讯室。此时成瑶已经挣扎着用那件衬衣裹住自己的裸体。黄狱医对成瑶说:小姐你先把这杯奶喝下去暖暖身子,后面说不得还要得罪小姐“成瑶想到刚刚的救治,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虽然几天来她已经被敌人奸淫数次。但跟眼前的情景决然不同。所以她连眼睛也不敢与眼前这个年轻人对视,只是轻轻的说了声谢谢。

    喝了一杯奶成瑶感到身子热了些,阴部也比刚才好多了。黄狱医说我们继续吧。成瑶虽然还是羞涩难当,但还是顺从的岔开了腿。黄狱医先是揪下一块面肥,在手里捏呀捏的捏成一个手指粗的长条,然后把长面条伸进姑娘的阴道向一个方向用力的按了下去。啊。的一声,成瑶又叫了起来这种强烈的刺激使姑娘的腹部及大腿的肌肉再次绷紧,呼吸又急促起来。黄狱医也重重的喘者粗气说:姑娘在忍耐一下。说完慢慢的抽出了面团。认真的看了一下,那上面明显的有几根被从肉缝里粘出的纤维丝。这就是黄狱医花重金从妓院老鸨手重买来的秘方,这种整人的法子原来是妓院用来整那些不甘堕落的女孩子的。几乎是百分百的都会屈服。,然后老鸨就会用此法加以救治,睡想到这种酷刑竟被特务用来审讯女犯。

    黄狱医一条一条的抽换着面团,向着姑娘的阴道内壁的各个方向按着,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成瑶的淫水又一下子涌了出来。当黄狱医再次抽出面团时姑娘用眼角明显的看见了随着面团抽出的一丝长厂的黏液和阴户传来的呱唧一声轻响,这使的姑娘真恨不得有条地缝能钻进去,泪水再次涌出眼眶…。

    黄狱医机械的重复着上述过程,粘在姑娘阴肉中的纤维丝越来越少姑娘的痛痒感觉渐渐的停了下来。直到面团全部用完。

    两个时辰很快就到了,徐鹏飞迫不及待的又来到了刑讯室,看到成瑶披着黄狱医的衬衣,站在那,讥讽的说/ ;黄老弟真实怜香惜玉呀,黄狱医面色一红,急忙收起药箱走了出去。看到黄狱医出了门,徐鹏飞才对成瑶说道,成小姐,现在好了吧,早是如此少受多少罪呀,来,坐下慢慢说。看到成瑶坐在了面前的椅子上徐鹏飞才又说道“怎么样,能把那东西放在那里告诉我了吗?成瑶轻蔑的看着徐鹏飞说:”我不是早就告诉你,那东西已经转到华莹山了吗?

    好呀!你个臭婊子,你敢耍老子?徐鹏飞一脚踹倒姑娘坐的椅子又上前一把拽起跌到在地的成瑶的头发。啪。啪……啪啪左右开弓的狠很抽打着姑娘的嘴巴,直到姑娘瘫到在地。徐鹏飞狂叫着,来人,给我用刑!用重刑!无论如何一定要撬开她的嘴…。

    (十四)

    啊……啊……赫人的掺叫声再次从刑讯室响起,成瑶被绑在老虎凳上,脚下已经被垫上了四块厚厚的青砖。巨大的痛苦使姑娘的身上布满了汗水。“说不说?”雷天元脱光了膀子,气急败坏的逼问着。看到姑娘一声不吭。“再加砖!”两个打手把插在姑娘腿下的撬杠用力一抬,脚下又硬被塞进了一块青砖。啊……啊……姑娘再次惨叫起来。见姑娘还是不招雷天元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姑娘已被架成弯月的双腿上。啊……哎呀……成瑶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把她泼醒,接着整,别让她喘息”徐鹏飞焦躁的命令着。哗……又是一桶冷水泼在姑娘的身上。雷天元拿过几根足有四寸多长的长针,在姑娘眼前晃动着,“说不说?不说就用它戳进你的奶头儿。”姑娘恐惧的眼前闪着寒光的长针,又一次咬紧了嘴唇。“他娘的,你看好了”雷天元一把抓住姑娘左边的乳房捏弄着,姑娘的乳头在反复捏弄下渐渐的支棱起来,雷天元狠毒的对准乳头慢慢的扎了进去。啊……哎呀……嗷……姑娘嘶声惨叫,头拼命摇着。一根……两根……姑娘的每个乳头都被扎进了十几根长针,象刺猬一样。扎进肉内的有一寸多长露在外面的有两寸多长,每当姑娘快要昏过去时,打手都会适时的喷一口冷水好让清醒的感受这非人的折磨,和生不如死的痛苦。快说!你给我说!特务一遍遍的逼问。“不说?把罐头瓶拿来”这是两个特制的罐头瓶,在瓶口的玻璃外拧着一条用牛筋制成的细绳。雷天元在罐头瓶内放了一块沾了汽油的棉团儿,又用火点燃,待瓶子烤热以后一下子按在姑娘的乳房上,原先瓶子内膨胀的空气渐渐冷却产生的巨大吸力,硬生生将姑娘的乳房吸进了罐头瓶内,姑娘的乳房一下子变的青紫,而原先扎在姑娘乳头上的钢针露在外面的部分受到瓶子四壁的挤压被同时一点点的挤扎进姑娘的乳房。啊呀……姑娘痛不欲生的哭嚎惨叫起来,那叫声使得刽子手们都为之颤抖。成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慢慢吸入罐头瓶内,痛苦和恐惧使她一下子又昏了过去。又是一桶冷水,“说不说?不说?把那只也装进去!”雷天元又如法炮制的把另一只罐头瓶烤热……啊……惨叫声再次响起,姑娘的另一只乳房也慢慢被吸进罐头瓶,原先柔软的乳房变成了形状如瓶子的两堆又青又紫的肉疙瘩,而上面的针也几乎全部没入肉内,只剩下针鼻儿。雷天元把桌上的半杯白兰地一饮而进。再次揪住姑娘的头发逼问到:“你到底招不招?”姑娘一言不发的瞪视着他,雷天元抄过一把榔头啪啪两下把两个罐头瓶全部打碎,而那两道牛筋绳却紧紧的箍在姑娘的乳房上,把两个乳房勒的像两个凸出的芒果一般青紫、棒硬,当成瑶慢慢睁开眼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原先那另人骄傲挺拔圆酥的乳房会变成如此怪异的模样。此时只要轻轻一碰就会产生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而雷天元却恶毒的一把抓住它厉声逼问“成小姐,现在想不想说呀?姑娘虽然疼的再次忍不住叫了起来,可是却没有一丝屈服的表示。

    “把她的奶子架起来”,雷天元命令着,立刻打手将姑娘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按着跪到在地,将姑娘那两个凸起的乳房恰好架在那条长凳的面上,雷天元抄起一根铜戒尺,抡圆了照着姑娘的乳房抽了下来,啪……啊……啊……姑娘的惨叫早已嘶哑。但仍然撕心裂肺,那青肿的乳房立即血水飞溅。“说不说”啪……又是一下啊嗷……啊……原先被插进奶头的钢针有的竟被挤出一大截。血水顺着针眼儿窜起老高。成瑶疼的身体拼命的往后挣扎,以至两个特务竟按捺不住,于是又上来一个特务用手死死的揪住姑娘的头发,向后拽起同时用膝盖死死的压在姑娘的后背向前顶。使姑娘再也无法扭动。雷天元再次狠毒的抡起戒尺,啪……啪……每一下都带起一团血雾……姑娘的惨叫已不象人类发出的声音,甚至连徐鹏飞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也不禁战栗了一下。他心理清楚的知道,酷刑在这个年轻的女共产党员身上已没有什么作用。看来这个女人又是一个江雪琴。但是他还是不甘心,象一头困兽一样望着昏死的成瑶,命令特务,把这个臭娘们儿拖到女牢去,让那些女人看看,这就是顽固不化的下场。

    (十五)

    渣滓洞的女牢中,难友们围坐在昏迷不醒的乘瑶周围。江姐用棉絮轻轻的擦拭着姑娘胸前的血污。那两条罪恶的牛筋紧紧的勒陷在姑娘乳房四周的肉里,而原先秀美的乳房已经变成两团血肉模糊的肉坨。大腿跟部的肉全部青紫,半块抽烂的阴唇象被撕掉一般的鸡冠难看的耷拉着,往外渗着血水。折断的手指每个都肿的象水罗卜。烤焦、又被竹片刮破的皮肉渗出黄色的脓水和血丝,已发出难闻的臭味,招来几只噬血的苍蝇落在上面,赶也赶不走。难友们全都流下了悲愤的眼泪,明霞甚至哭出了声。

    大概是江姐的手中的棉絮挂了一下扎进乳头的针尖,昏迷中的成瑶啊。的叫了一声,随即一丝血水顺着姑娘肿胀的嘴唇流了出来,江姐知道这是忍受拷打时咬破嘴唇留下的。多么坚强的姑娘呀。

    江姐知道当前最当务之急是取出姑娘乳头的钢针和解开那两条牛筋。不然的话姑娘的乳房会因为长期血流不畅而坏死,可是那牛筋系的是那么紧没有工具根本无法解开,看来,只有先把针拔出来再说。

    “明霞、其芬,你们两个帮我一下”。两人依照江姐的吩咐分别按住姑娘的两之胳臂,江姐用颤抖的手指捏住一根针尾轻轻地向外拔,只这稍微一动,姑娘又“啊”的一声,泪水立即湿润了江姐的眼睛。可是为了保住姑娘这女人的命根儿,江姐不得不狠下心来,用力一抽。“啊……”成瑶大声惨叫着,疼醒过来。从针孔立即激出一股鲜血。明霞、其芬两个姑娘吓的竟蒙起了眼睛。其他同志也唏嘘起来。

    成瑶艰难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这群女人和坐在身边的这位面目慈祥的大姐,动了动口,轻轻的问道:“这是哪里?”“妹子这是女牢,这位是江姐,在为你疗伤。”

    “江姐?你就是江姐?”成瑶望着这位李敬原书记曾经多次提到的和哥哥一起受尽敌人毒刑折磨的英雄大姐。突然,放声大哭:敌人太……太狠毒了。

    “妹子,哭吧,哭吧,同志们理解你,为你骄傲”。

    过了许久,姑娘的哭声渐渐的止住了,江姐接过孙明霞递过来的一碗凉水放在成瑶的嘴边,看着姑娘全部喝下去后,江姐说:“妹子,你胸前的伤必须马上治疗,否则……”看着成瑶轻轻的点了点头后,江姐又说:“可是你一定要挺住……”成瑶坚强的说:“江姐,你就弄吧,我能挺住”。于是江姐叫孙明霞拿过一件破衣服,让成瑶咬住衣角儿,明霞、其芬用力按住姑娘的两只胳臂。江姐才又捏住一根针的尾部,刷。的一下拔了下来。一根、两根、当拔到第三根的时候,随着江姐的拔针动作,成瑶的头猛的向上抬起,又重重地向后仰下,面部的肌肉可怕的抽动着,汗水布满了额头。咬着衣服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原来那是一根带倒钩的针,随着针的拔出,竟带出一小条血肉,鲜血忽的一下子涌了出来。这群禽兽,江姐愤怒的骂着,又给成瑶擦了擦汗……

    针终于都把出来了,可是那两道牛筋怎么办,监牢内甚至连一个发夹都没有。弄断那个牛筋成了难题。

    突然明霞说:“我有办法”。只见她蹲到墙角“哒……哒”的敲击着隔壁男牢的墙壁,一会儿隔壁也反敲回来,并小声地问着干什么?明霞也压地了声音说:“让刘思洋把刻五星的刻刀递过来”。原来,孙明霞刚才突然想到刘思洋送给自己的那颗用牙刷把刻制的五角星。一定会有刀子的。果然,时间不大,隔壁把刻刀从砖缝递了过来。

    江姐接过刻刀小心奕奕的一点点将那牛筋割断,忽的一下大股的鲜血从乳头的各个针眼涌了出来。江姐急忙抓了一把土按了上去。接着,第二根牛筋也被割断,成瑶已经把牙咬的咯咯响。胸前那一下子充血的乳房此刻急剧的肿胀起来,不大一刻工夫,竟肿的足有平时的三倍,吓人的耸立在姑娘的胸前,而此时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姑娘也昏睡过去。

    清晨,徐鹏飞又早早的来到渣滓洞刑讯室,看的出他昨夜没有睡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昨夜老头子电话中的训斥,使他即委屈,又愤忿。他隐约感到离开大陆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而这些都是缘于那个女人,他恨恨的想,就是不能让她开口,也一定让她把中美合作所的刑罚都尝遍,于是他命令特务,去把成瑶带到刑讯室来。

    不大工夫,成瑶被特务架进来,姑娘身上穿着一件明霞的旗袍,胸前的衣襟被肿胀的乳房撑的鼓鼓的。

    看到姑娘眼里的坚定的目光,徐鹏飞知道无须再问什么。只是把手一挥“动手!”立即特务扑上来,一把撕开姑娘的衣襟……成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是没有意义的。

    (十六)

    成瑶被大字型的捆在刑凳上,手腕、脚腕、及颈部都被皮带紧金的扣住。几个特务同时对着姑娘身上最敏感、最吃疼的地方使用着令人发指的酷刑。

    一个特务正在用一个特制的指甲钳伸向姑娘娇嫩的指尖。那是一把特制的钳子,形状就象一把镊子,其中一片的形状就象一个两边带刃的宝剑形状,而另一片在靠近尖部却成直角的向内弯曲,上面是几个尖尖的牙齿。当那宝剑型的一头刺进姑娘的指甲缝时,那尖尖的牙齿恰好叼住指甲盖,十指连心,姑娘铁青着脸,牙齿咬的吱……响。这是一个行刑的老手,他不象人们想象的那样,嗖的一声就将那指甲拔下。而是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将那片指甲盖撕扯下来。在撕扯的过程中带起了一丝一绺的血肉,眼看着自己的血肉渐渐与主体分离那精神和肉体的痛苦就可想而知了。

    啊——啊嗷——,姑娘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着。

    “说不说?不说?再接着整!”徐鹏飞一声接一声的逼问着。

    啊——又是一片指甲被撕扯下来。接着是第三片、第四片……每当姑娘神志不清、将要昏过去时都有特务立即用冷水喷在姑娘的面部,使她清醒的感受这非人的折磨。

    另一个特务正点燃一只大号的哈瓦那雪茄。猛的吸了几口。当烟火变的红亮时就狠狠的按向姑娘娇嫩的乳房——,在姑娘的双乳上,此时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大小小几十处焦黑的疤痕和血泡,而对面另一个特务则把一种特大号的图钉一个个的按在那血泡的正中的肉里。空气中充满了皮肉烧焦的气味。和姑娘啊——啊——的惨叫声。除了徐鹏飞不断地转到姑娘面前逼问着口供外,其他特务都好象在流水线上机械地完成着某道工序的工作,而那道工序的目的就是制造让这个赤身裸体的姑娘感到无法忍受的痛苦。

    看着成瑶丝毫没有屈服的表示,徐鹏飞暴跳如雷。

    “你就是咬紧牙关不讲是不是?那好,我到要看看你的牙关有多硬?来呀,给成小姐剔剔牙”,立刻特务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微型电钻,那是一个地道的美国货。头上的合金钻头仅有大号的毛衣针粗细。

    一个特务用力试图捏开姑娘紧咬的牙齿。姑娘已经明白将要遭受的折磨。恐惧使她拼命咬紧牙关。同时左右使劲摆动头部,试图躲开特务的手。雷天元见了突然使劲用手对着姑娘的阴户那突起的小丘擂了一拳。姑娘啊嗷——的一声惨叫起来。特务趁势一把捏开姑娘的两腮,使她再也无法闭紧嘴巴。特务将电钻对准姑娘大张着的嘴巴打开了开关,电钻飞快的旋转着,发出咔咔的吓人的声响。徐鹏飞再次恫吓道:“到底讲不讲,这钻牙神经可是美国朋友介绍来的刑法,就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挺不过去,我劝你还是趁早招供吧”

    成瑶只是愤怒的瞪视着敌人,“给我钻!”特务用钻头对准了姑娘的一个槽牙,卡的一声按了进去钻头碰着牙骨发出刺耳的声音。啊——啊呀——啊——巨大的疼痛使姑娘痛哭狂嚎起来。身上的肌肉蹦紧成一块快的肉疙瘩。手脚上的皮带被绷的卡卡作响。汗水象刚刚淋过雨一样部满全身,头摇的一个特务已经按捺不住,于是又上来一个特务死命扯紧姑娘的头发将姑娘的头固定住。尖尖的钻头钻透了姑娘的牙骨、扭断了牙神经,巨大的痛楚使姑娘的头在翁嗡作响,似有无数的利刃扎向脑子,眼前金光一片。血水流的满口都是,牙床已经被打成肉浆。

    “说不说?不说!再来!”钻头又伸向另一颗槽牙,只听喀的一声。钻头卡在了牙骨里,行刑的特务用力向左右一扭“啊——”姑娘一声长长的惨叫。牙骨被硬生生的撑裂,成瑶一下子昏死过去。大口大口的血水顺着姑娘的嘴流了一大滩。

    “把她泼醒,再来”徐鹏飞象一个输红眼的赌棍。

    哗——一桶冷水,姑娘又被泼醒过来。

    “快说!”

    “不!”

    “再钻,使劲给我钻!”

    钻头又卡卡的响着伸向姑娘的另一个牙齿。啊——啊——姑娘的嘴已经变成了一个大血窟窿。

    “你到底说不说?”徐鹏飞把脸凑到姑娘的脸前逼问着。突然姑娘鼓足一口气。噗的一口啐了徐鹏飞满脸血渣子。

    “拿竹签来!”徐鹏飞狂叫着接过特务递过的竹签。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水,亲自动手扒开姑娘的阴道口对准姑娘的尿道使劲的捅了进去。啊——啊嗷——啊呀——姑娘再次失声惨叫。“你给我说!”徐鹏飞一边逼问,一边用竹签在姑娘的尿道里快速的抽插着。也不管姑娘是否回答。只是拼命的发泄着兽欲,啊——啊——在地狱般的非刑下。姑娘又一次昏了过去。

    (十七)

    徐鹏飞、雷天元及大小特务们神情沮丧的望着捆在刑凳上那失去知觉、血肉模糊的躯体。徐鹏飞一边擦着汗水一边道:“这哪是个女人,简直就是块铁!”

    “就是块铁,也早该炼化了呀!”雷天元悻悻的说。

    “还有那个江雪琴,简直他妈的软硬不吃”一提到江雪琴徐鹏飞就懊恼的不得了,前些日子,由于甫志高的叛变,接连抓住几个共党负责人,原想先攻破姓江的女人,没想到连续四十多天的突击审问,严刑拷打、用尽了各种手段、包括古今中外折磨女人的妇刑,却没能撬开一个女人的嘴。反而白白耽误了继续扩大战果的时机。徐鹏飞哀哀叹到“唉,这群女人”

    说道女人二字,徐鹏飞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无讥讽的对雷天元道:“我的雷大科长,你不是自称对付女人很有办法吗?这次怎么没看出你的高明呀”雷天元听出了徐鹏飞的话外音,心中忿忿的想,姓江的又不是我主审的,干吗拿我说事儿。但碍于徐鹏飞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不好说什么。于是涨红了脸,恶狠狠的说:“今晚我就要把着两个女人凑在一起,请处座看台好戏。我非把她们整熟了不可,让她们后悔做女人!”

    夜,又是一个难挨的夜晚。渣滓洞的刑讯室不时传来特务的吆喝声和女人忍受不住疼痛而发出的摄人魂魄的啊——啊——的惨叫声。

    成瑶被反剪双臂吊在半空,胸前一付硬檀木作成的上下扣合的乳夹紧金的夹住姑娘那饱受摧残的双乳。圆润丰满的乳房已经被夹成两块紫黑色肉饼的模样,从姑娘嘴里发出的惨叫声仿佛野兽垂死的嘶鸣。身上的汗水已经不是汗珠,而是如小溪般的流淌。

    “招不招?”雷天元脱光了膀子,一把揪起姑娘披散在额前的头发,厉声逼问。姑娘已经被疼痛折磨的无力回答,只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雷天元又将乳夹头上的螺栓使劲的拧上了几扣“啊——啊嗷——姑娘的惨叫再次响起,头拼命向后仰起,又重重的低垂下来,终于昏死过去。

    “把她泼醒,给她再换换玩儿法。去把姓江的那个娘们带来!”徐鹏飞命令着当江姐被带到刑讯室时,雷天元正在对成瑶施用着惨无人道的烤阴刑。只见姑娘胸前的乳夹两头用绳子捆住,在向上拉起栓在刑架上,而反剪双臂的那根绳子反而被放松了一些,只起到平衡作用,姑娘的双乳几乎承担了身体的全部重量。姑娘的双腿被向两边拉到极限,一盆闪着幽兰色火苗的碳火盆就放在离姑娘阴部约15公分的正下方。

    你们这些畜生,江姐看到姑娘受到如此摧残,顿时心如刀绞。奋力向前扑去。但立刻被两个特务紧紧抓住。

    徐鹏飞阴毒的看着江姐说:“江雪琴,今天我要让你看一出好戏,我到要看看女人的意志能坚持多久?”

    此时成瑶正在忍受着难挨的痛苦,大阴唇及肛门周围的皮肉,先是被烤的通红,然后是刀割般的疼痛,接着娇嫩的皮肤上泛起了一串串的水疱,阴唇及阴道上的脂肪被烤的滋滋作响。作为女人的生理保护阴精也从阴道口沥沥拉拉的淌了出来。拉着粘滴在碳火上,散发出一股股骚臭味。汗水顺着姑娘的前胸、脊背汇集到姑娘的臀尖部,大滴大滴的洒落在火盆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成瑶看见江姐被带进来,立即明白了敌人的用意,想用自己的痛苦来迫使江姐屈服,因此,为了不让江姐担心,姑娘先是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可是这烈火烤炙的痛苦,远非一般刑法可比,一般刑法都有行刑的空隙,可以让人喘息,而火烤的痛苦则是源源不断,终于姑娘再也无法忍受的发出啊呀——啊——啊—的惨叫声。随着叫声,一股浊黄的尿液激射而出。浇在碳火上。泛起一阵白雾。而姑娘也因痛苦和羞愤再一次的昏死过去。

    江姐看到姑娘的惨状,不禁流下了悲愤的眼泪。

    “把火盆拿开”雷天元一边用皮边扒拉着姑娘被烤成焦状的大阴唇,一边向江姐恫吓着:“看到了吗?这就是作女人的下场”

    “畜生!你母亲、你妹妹是不是女人?你怎么不对她们讲”江姐怒赤着敌人。

    “你—”雷天元气急败坏的扬起皮鞭。

    “慢”徐鹏飞拦住雷天元,假惺惺的对江姐道:“江小姐,我佩服你的勇气,现在只要你肯跟我们合作,劝说这位成小姐交出我们需要的东西,别的我保证什么也不再问你你看好不好?”

    江姐鄙夷的一笑“妄想!”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次还是你自己脱光呢?还是我们帮你脱光?”

    江姐瞪视着敌人,一言不发的开始脱衣服。然后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江姐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毕竟只有二十九岁,所以身材仍然娇好,两个硕大的乳房因为哺乳过所以上面有一圈黑黑的乳晕,硬邦邦的乳头也向两个大大的紫葡萄。皮肤保养的也很好,紧密细腻,只是阴毛较重,黑喳喳的让人看的眼晕。特务们一时间楞在那里,……

    还是徐鹏飞很快的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命令着“给我吊飞机,狠狠的吊”

    于是特务一拥而上,将江姐按到在地反扭双臂先用细声将两个大拇指捆紧,两个大脚趾也用细绳,捆紧然后用一根粗绳穿过细绳,通过梁上的滑轮一用力,悠的一下将江姐吊在半空。由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几个指头上,特务拉的又猛,所以虽然江姐早有思想准备但巨大的疼痛仍然令她不由得哦的一声闷哼。仅仅不到一分钟江姐已是面色惨白、汗流浃背了。

    此时,徐鹏飞令人将成瑶浇醒,然后对雷天元说:“现在可就看你的了”

    “处座放心,一会我就让她们跪地求您”雷天元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件怪模怪样的刑具,那是一个橡胶制的撒了气的橄榄球,在靠气嘴的一边被卡上了一个铁箍,铁箍上还焊着个钩子。雷天元用这件刑具在刚刚醒来的成瑶面前晃动着说“成小姐不知道这是什么吧,我来告诉你,成小姐不是还没结过婚吗?就这样结束一生太可惜了。今天我要让你未婚先孕,提前生个孩子。尝一尝作女人的滋味。怎么样?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如果把这个孩子放进去,再说什么可就来不及了!”说着用那个球皮对着成瑶的阴部比划了一下。成瑶和江姐终于明白了敌人将要使用的是什么样的卑劣和残酷的刑法。江姐大声的骂到“畜生!有什么手段向我使,不许你们折磨她”

    “别着急,一会儿有你受的”雷天元顺手在江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再次对成瑶逼问:“想好了吗。说不说”成瑶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最后看了一眼雷天元手中的刑具,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臭婊子”雷天元用手将那球皮攥成一把,扒开姑娘的阴道口,用力向里捅去。啊——不要——啊——成瑶立即惨叫起来,本能的想加紧腿。可是两腿被拉扯的根本无法合上。那个橄榄球虽然被放了气、又被攥成一条儿,可是与姑娘窄小的阴道比起来仍显得又粗又大。再加上表皮的生胶粒又粗又硬。所以刚刚塞进一小截,姑娘阴道口刚刚合拢的伤口就又被撑裂,鲜血直流。疼痛使姑娘浑身哆嗦,啊—的叫了起来。雷天元可不管那些。双手用劲,硬生生将那球皮全部塞进了姑娘的阴道。只留下那个铁箍和铁钩在外头。看着面部扭曲、通身是汗的姑娘。徐鹏飞再次喝问“说还是不说?不说?来人给我揣气”。立即小特务拿来打气筒,雷天元将一个气针捅进橄榄球的气眼,又将气筒连接好。亲自接过气筒使劲的揣起气来。随着气流的进入,成瑶的小腹怪异的被慢慢撑起。先是如一个小碗,后来竟如扣了一个小盆。由于这不象女人自然怀孕,肚皮逐渐撑起,而是被短时间内硬生生将原来的盆腔骨缝,阴道内壁、及肚皮肌肉活活撑开,姑娘感到那种疼痛简直如同将自己的血肉活生生从骨头上扯开一般。啊——疼——疼死我了——姑娘拼命想扭动身子来减轻着地狱般的痛苦。可是由于身体的重量原本是靠着两个被乳夹牢牢夹着的乳房吊着的,一扭动。乳房立即如同象被立即要撕断般巨痛。

    “招不招?”徐鹏飞再次盯着姑娘逼问。

    江姐看的心如刀搅,可是自己被吊的如此。只能大声责骂敌人“畜生!畜生呀”

    雷天元劈手给了江姐一个嘴巴,打的江姐吊者的身躯转了大半圈。鲜血立即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让你骂!来呀,给她吊上炸弹,让她帮着把”孩子“生下来!”几个特务冲上来,在江姐的奶头上系上麻绳,绳子的另一头系在一个筐帮上,同时在成瑶阴道口露出的铁箍的钩上也系上麻绳,麻绳的另一头也系在筐帮上使那筐离地有一尺多高。雷天元从墙角拿起一个铸铁的哑铃,逼问道:“到底说还是不说?再不说可就挂炸弹了!”看到两个女人丝毫没有屈服的表示,雷天元手一松,扑通一声,那个哑铃掉进筐里。啊——啊——嗷嗷——成瑶的惨叫声使得在场的特务倏的打了一个冷战。而江姐也一下子咬住了嘴唇一股血水从牙印处淌了下来。脸色已变的青紫。乳房象两个装满了重物的口袋向下绷的铁紧,乳头被抻的足有2 寸长。成瑶阴道口仿佛一下子被撑开了一圈黑黑的球皮好象婴儿的头部一样紧紧的卡在阴道口。

    “说不说?不说再挂!”于是扑通、扑通又是两个哑铃扔进了筐中。

    “啊——啊——姑娘疼的哭嚎起来。妈呀——我——我——啊——”就是江姐这么坚强的女人在这惨无人道的酷刑下也发出了葚人的惨叫嗷——嗷啊——。

    姑娘阴道口的橄榄球已经露出了少半个,阴道上下两处已经被撕裂出两道血口,粉白色的肉向外翻着正在渗出鲜红的雪珠;而江姐的被吊的双手手指显然已经脱臼,捆着绳子的下方已经明显的被拉的细长。显然是只有皮肉和筋连着来支撑沉重的身体。奶头已经被坠的在乳晕根处撕裂鲜血正一滴滴荫出来。

    “说不说?不说就别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雷天元大声恫吓着。

    “不说就再挂!挂满炸弹!”徐鹏飞歇斯底里的命令着。于是扑通、扑通又是几个哑铃扔进了筐中。啊——啊——啊嗷——随着两个女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哗啦一声,成瑶阴道中的橄榄球被嘭的一声拔出了体外。鲜血和者尿液哗的流了一地。姑娘一下子昏了过去。

    阴道口已经变成喇叭状难看的向外翻卷着。由于成瑶阴道的球突然拔出,筐内哑铃的重量一下子全部集中在江姐的乳头上。左乳的乳头一下子也被揪断。江姐也啊——的痛叫一声,昏迷过去。

    雷天元茫然的看着两具吊在那里的女人的躯体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半天,徐鹏飞才铁青着脸大吼到“泼水!给我把她们弄醒,在狠狠的整,一分钟也不能让她们闲着!

    (十八)

    成瑶再次被特务按跪在焊有三块并排直角向上的角铁上,膝盖和少肉的迎面骨整个垫在尖锐的角铁棱上,小腿肚子上又被一根粗大的圆木压住。姑娘的两只手臂被向上拢起吊在一根粗绳上。雷天元恶声问到:“招不招?

    “不”姑娘坚定的回了一个字。

    “他妈的,你是找死呀!给我压”两个彪形大汉一边一个站在了那条园木上“啊——,”姑娘立即失声惨叫起来。光是光着膝盖跪在三楞角铁已经使姑娘疼的汗如雨下了。何况又加上两个足有500 多磅的彪形大汉的体重只见姑娘的膝盖骨和迎面骨已经被压的向里凹进三条深深的凹痕。与角铁接触的地方已经变成紫青色。小腿骨被压的咯吱直响。汗水将地上荫湿了一大片。“说不说?”雷天元用手揪起姑娘的头发。对着姑娘的脸厉声逼问。见姑娘没有回答“再来”于是又有两个特务站了上来。啊——啊——姑娘的叫声更加惨厉。腿上的皮肉已经被压裂,鲜血将角铁染的通红。与角铁的接触部位已经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姑娘的头左右疯狂的甩动,突然向一侧一低,昏死过去了。

    哗——一桶冷水,又将姑娘带回现时。“你到底说不说?”仍然是那个微弱但坚定的“不”字。“给我滚杠!”雷天元残忍的命令着。滚杠就是用压腿的木杠在小腿上来回滚动。只见四个特务一边两个用尽全力按住那根园木,从姑娘的膝盖腕儿向着脚脖子的方向用力滚动起来。只一下就听喀嚓一声姑娘的腿骨显然已经被压劈。打手根本不理会姑娘的挣扎和惨叫。继续用力向下滚动。接着姑娘的小腿的肌肉被碾的离了键。角铁向刀子一样切割着姑娘的皮肉。腿骨上的皮肉向外反卷起来。在这种实在不是人所能忍受的酷刑下,姑娘浑身抽颤着又一次的昏了过去。

    当姑娘再一次被冷水泼醒后,雷天元大声恐吓道:“再不说,就用电刑。告诉你,这玩意儿我可是一直没舍得给你用。告诉你,没有人能熬的过去,我劝你还是赶快招供。”对于敌人的恫吓,成瑶只是闭着眼,不吭一声。

    “给我电,狠狠的电她!”于是特务从手摇电话的输出端抻出两根导线,用上面连着的电针一左一右插进了姑娘的两耳。另一个特务则疯狂的摇起了摇柄。啊——啊——。刑讯室再次响起姑娘凄厉的惨叫声。电流通过一个极点流过姑娘的大脑流向另一个极点。那滋味就象有无数把尖刀扎在姑娘的脑神经上。涨痛使得姑娘的两眼怪异的向外突出,眼球仿佛就要暴裂浑身的肌肉在簌簌的颤抖,汗水使姑娘如同刚从水中捞出一般。整个身子象一条被火烤的活鱼一样向后蹦起。

    “挺!”随着特务停止摇动手柄。姑娘向后仰起的头一下子向胸前耷拉下来。原先绷紧的身体向被抽了筋一样瘫软下来。向一块肉一样被挂在那里。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快招!不招,再电!”特务更快的摇起了手柄。“啊——嗷嗷——啊——”姑娘的惨叫变的令人毛骨悚然。头痛的似乎马上就要炸裂,身子反过来,又反过去。把吊着双臂的绳子拽的蓬蓬直响。在前胸及小腹的肌肉剧烈的抖动中,大便、小便先是哩哩啦啦,随后是一股一股的窜出来。整个刑讯室弥漫了一片骚臭味。——。

    这一边,江姐仍然被吊着飞机,为了强迫江姐看着成瑶受刑的惨状,徐鹏飞命令特务用一根带鱼钩的绳子钩在江姐的鼻孔中间的软骨上,然后向后拉紧绳子。使江姐的头无法低下。

    徐鹏飞恶狠狠的对江姐道:“江小姐自然是英雄,我徐某由衷的佩服。可是看着着风华正茂的姑娘遭受生不如死的各种刑法。难道不想说点什么来救救这可怜的姑娘吗?”手指和乳头传来的巨痛及被向后拉起的鼻子已经使江姐无法张口怒斥敌人。只能用怒视来回敬敌人。徐鹏飞被激怒了,大声命令着:“在给这个姑娘来点花样让江小姐欣赏欣赏”于是雷天元亲自接过特务手里的电极。把其中一个电针换成一个噩鱼夹,夹在姑娘的那片早已经被死裂过的大阴唇上,另一根电针直接扎在姑娘的阴蒂上。“说不说?不说今天就电熟你的小骚逼”成瑶悲愤的闭上双眼,用尽力量将一口血痰,吐在雷天元的脸上。雷天元气急败坏的一拳擂在姑娘的乳房上。然后恶魔般的喊着给我摇。使劲摇,我要把她电冒烟儿。

    特务使劲的摇动了手柄。姑娘的腹部的肌肉先是快速的抽动随后浑身向打摆子一样抽颤。整个身子象蛇一样扭动。随着特务越摇越快,突然啊——妈呀——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把正在施刑的雷天元都吓的哆嗦了一下。随着叫声,一股和着血水的浑浊的尿液激射而出。

    头猛的向后一翻。深深的昏死过去。

    徐鹏飞指着姑娘那血迹斑斑的躯体,对着已经泪流满面的江姐道:“看见了吗?这就是因为你的顽固给这姑娘带来的后果。”见江姐没有回答,徐鹏飞又说道,“那好,既然你是铁石心肠。咱们就换个个儿。我看看这个小姐是不是铁石心肠。来呀,把那个小娘们儿泼醒,让她也开开眼,看看她是不是也是铁石心肠”。

    (十九)

    当成瑶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时。映如她眼帘的是另一种凄惨的\ 地狱般的情景。在雷天元的指挥下,江姐的脚上的绳索被解开\ 全身的重量全都集中在被反剪双臂吊着的两个大拇指上。手指上传来得巨痛使江姐脸布的肌肉不住的颤抖。而几个丑陋凶恶的大汉正一个个脱光了裤子,个个停着巨大的性器。一个特务正将江姐的两片大阴唇向两面扒开,而雷天元则从瓶子里挖出一大坨的强力性药涂进江姐被打开的阴道内壁。江姐愤怒的骂着:“你们这些畜生,简直禽兽不如”由于鼻孔被鱼钩向上拉起,江姐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雷天元使劲的一拉钩着江姐鼻孔的绳子。江姐立即疼的“啊”的一声,泪水也流了出来。

    “我让你骂!来呀,把她的舌头给我夹起来,”在雷天元的指挥下,特务将江姐的嘴捏开,用两根新的四楞竹筷将江姐的舌头齐根夹住,筷子的两头用粗橡皮筋扎紧,这样江姐就再也骂不出字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了。

    不大工夫,性药的药力开始发作,只见江姐面色潮红,喉头一鼓一鼓的在动着,由于鼻子被吊,舌头被夹,无法吞咽口水,所以口水顺着舌尖嘴角已经流出老长。浑身的肌肉不断的绷紧,两条腿更是不断的互相摩擦,夹紧又放松。显然她是在用意志和性药引起的生理反应在抗争。然而,阴道内传来的阵阵难挨的奇痒。使得江姐的阴道口无法控制的一嘬一撮,越来越厉害。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两片大阴唇拉着长丝滴下来。

    雷天元等特务看的热血忿涨。雷天元对着成瑶淫亵的说道:“小婊子,你看清楚,你们的大姐是多么的淫荡。现在老子给你表演一套老汉推车。”于是雷天元第一个从后面抄起江姐的两腿,将他那早已涨的发紫的肮脏的性器猛的向江姐的阴道插去。周围的人都能清楚的听到“咕唧”一声响亮,大股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江姐的头也猛的一下仰起,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娇呼。随即雷天元一下紧一下的猛烈抽插起来,“呱唧呱唧的声音不绝于耳。而江姐的身体被顶的向前一冲一冲,手上的巨痛和生理的欲望双重的折磨使江姐的头部不停的仰起又垂下,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掺呼和呻吟。随着雷天元的不断变换频率和角度的抽插,大股的粘稠的阴精被带出体外,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江姐的小腹更加剧烈的抽动起来,大概是江姐体内的反映刺激了雷天元,只见他喝喝的吼着,越动越快。突然他一把抓紧江姐的双腿不在动弹。噗噗大股的精液喷射在江姐的阴户里。

    成瑶泪眼模糊的看着自己心爱的江姐遭受敌人残暴的奸淫,早已悲愤欲绝,几乎忘记了自己的伤痛。

    特务们一个个的扑上去,恣意的在江姐的身体上阴户和肛门里发泄着兽欲。终于江姐在成瑶的哭喊中、在特务们的狂笑中昏了过去。

    徐鹏飞一边喝着白兰地,一边欣赏着这场残酷的表演。此时,他一把托起成瑶的下巴“怎么样?成小姐,就眼看着你心爱的老大姐为你受罪吗?现在想不想招呀?”成瑶奋力将满是泪水的脸扭向一边。

    “那好,在给成小姐欣赏一下烤双峰的节目”于是特务点上两支粗大的蜡烛。放在一个条凳上,使火苗恰好对准江姐的两个乳头。然后开始了又一轮的奸淫。江姐的双乳在特务抽动时,一冲一冲的划过火苗。先是乳房的皮肉被烤的发热、变红。随后乳头被烤焦、开始冒出青烟。江姐忍受不住的嗷嗷——惨叫起来,泪水和汗水顺着下巴滴答的往下流。浑身的肌肉因痛苦而不断的绷紧、放松、又绷紧。江姐的反映更加刺激了特务的兽性,引起了特务们更疯狂的抽插,特别是当特务挺住抽插射精时,恰好乳头直接被火焰烧烤,使江姐疼的不住的扭动身体,使得特务们得到了更大的满足。

    江姐的乳头已经变的焦黑,其他部位已经被烤的冒了油,大滴大滴的脂肪油滴落在地上,刑讯室到处弥漫着烤人肉的焦臭味。在成瑶“江姐呀,江姐。你们放过她吧的哭喊中,在特务的满足的狂笑中,江姐又一次的昏了过去。

    “把她泼醒”徐鹏飞命令着。

    “成小姐,现在愿意说了吗?”徐鹏飞再次逼问。

    “啊,不,你们放了她有什么冲我来”成瑶的精神几乎要崩溃。

    “成瑶,要坚强,不要上敌人的当。”刚刚醒来的江姐拼力喊出这句话就再也没有力量了。

    “他娘的,准备木马,我到要看看你这个女共产党的骨头硬,那里是不是也一样硬?”

    (二十)

    残酷的审讯已经进行了整整七个半小时,徐鹏飞、雷天元及用刑的特务都已经是人困马乏。但是为了突击口供,徐鹏飞命令特务到伙房弄来点吃的,大吃大嚼了一顿。同时也给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江姐、成瑶强行灌了一些热汤,就又投入了刑讯。

    木马被架了起来,为了进一步打击成瑶的心理防线,把场面搞的更加惨烈一些特务们特意选了一块特殊的木马面。除了象普通的木马面一样具有一个型如刀刃的硬木尖角外,在让犯人骑坐的地方还按有一个近一尺长、粗粗的铁棒。那是一个表面铸满铁疙瘩的假阳具,同时,在其他部位还布满了尖锐的铁钉,锋利的铁钉尖象鳄鱼的牙齿一般向上立起。

    江姐仍然被反剪双臂吊起,吊人的绳子通过一个滑轮被特务拽着。江姐的两条腿被分开骑过木马后在下面被用一根铁棒捆住,两腿间的距离约有一尺左右。同时,夹舌头的竹筷早已被取下。

    徐鹏飞恶毒的逼问道:“怎么样,想好没有?到底招是不招?”江姐知道即将到来的折磨是会何等的惨烈,但依旧坚定的说:“你所需要的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敌人。”成瑶关切而更加敬佩的望着江姐,听到江姐坚定的声音姑娘闭上了眼睛,任两颗晶莹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徐鹏飞气急败坏的下达了命令:“给我整”。特务拉起了绳索,另一个特务扶住了江姐的大腿,使那根铁棒对准了江姐的阴户,拽绳的特务突然一松手,江姐的身体在自身的重量下猛的一下跌坐在木马上,那根粗铁棒噗叽一声深深的插入江姐的阴户内,同时从阴户到肛门一线的地方也重重的压在刀刃般的木马楞上,如同被刀割一般。木马面上的铁钉尖也同时深深的扎进了阴户周围的大腿根部的嫩肉中。“啊——,啊嗷——”

    巨大的痛苦使江姐失声惨叫起来。

    “说不说?不说,再来”特务又拽动了绳索,又是噗- 噗- 两声,“啊——啊呀——啊——”江姐的叫声令人心碎。从尿道到肛门那道沟已经被木马楞割破,铁棒重重的捅在子宫底部,使江姐痛不欲生,汗如雨下,浑身颤抖不止。

    “招不招?不招,再给她加点码”于是特务将一个带钩子的铁砣挂在了捆住江姐两腿的铁棒上。特务又拉起了绳子,“噗”的一声,“哎呀——嗷——啊——”江姐的惨叫变成了悲鸣。由于加上了一个足有40斤重的铁砣,使江姐在重力的作用下落下的更重更猛。左边的大阴唇被硬声生生割下,阴户到肛门已形成一条贯通的血口子,血水染红了木马,大腿根部被铁钉扎的血肉模糊,巨大的疼痛使江姐意识逐渐模糊,终于昏了过去。

    徐鹏飞对着痛哭失声的成瑶道:“怎么样,难道成小姐还要继续让你的同志替你把罪受够吗?”成瑶只是呜呜的哭着,默不作声。

    徐鹏飞再次下令把江姐泼醒,继续行刑。这时雷天元又想出一个更为恶毒的法子。将电刑器的一根导线缠绕在那根粗铁棒上,另一极导线则缠绕在一根铁钉上,然后合上了电闸,当江姐的身体被吊起时,只有铁棒挨着江姐的阴户,由于没有回路,只有电麻作用,但当绳子放下,江姐阴户以外的其他部位被铁钉扎住时,则形成回路,江姐立即被电的浑身抽颤。

    “说不说?不说,可就过电了,没人能挺的过去!”

    “不!”仍然是那个坚定的声音。

    “接着整,狠狠的整”随着绳索的松开“噗——”“啊——啊——”江姐发出长时间凄厉的惨叫。被几重折磨加身的江姐身体特别是下腹到大腿的肌肉簌簌的大幅度的抖动着,身体疯狂的扭动,身子一下子挺直,头向后翻转,又重重的低下。“噗—噗——”用刑的特务掌握着节奏,使江姐在木马上的停留时间有长有短。突然,江姐停止了扭动,使劲夹紧了双腿,在敌人残酷的电刑折磨下竟然噗,噗,的泄出了大股的阴精,随后啊—的一声再次昏死过去。

    “江姐啊—江姐”成瑶悲愤的哭喊着。

    “泼水,泼醒了接着整!”徐鹏飞残酷的命令着。

    哗——,江姐再次醒转过来,雷天元再次想出毒招。命令特务在江姐的手上另栓了一条绳子,将绳子头穿过另一个滑轮后系在成瑶的手拷上,同时,将成瑶的双脚也用镣铐固定在地上。然后将绳子拉紧。使江姐的身体离开木马面。然后特务松开了手,江姐的重量全都落在成瑶的两臂上,为了使江姐不被电刑折磨,成瑶只能拼命用铐紧的双手向下拽住绳子,时间一分、两分,——十分钟过去了。本来已经被酷刑折磨的极度虚弱的成瑶,用劲全身的力量抓住绳子,汗水顺着赤裸的身体刷刷的往下流淌。浑身都在颤抖、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手一滑,江姐的身体立即噗的一声落在木马上“啊——”立即传来江姐压抑的惨叫声。“江姐,对不起,”成瑶放生大哭。同时拼命的往回拉着绳子。

    “成瑶,放开吧,你拉不住的。不要管我”江姐用尽力气向成瑶喊着。“不”成瑶哭喊着。再次奋力拉起绳索。然而,仅仅几分钟。因为力竭。江姐再次掉落在木马上。而成瑶和江姐也在特务的狂笑中双双昏死过去。

    “把这两个臭娘们儿泼醒,”哗——哗——。几桶冷水将成瑶、江姐再次带回痛苦的现实中。

    徐鹏飞一把抓住成瑶湿漉漉的头发威逼道:“成小姐,你难道真的想让你的江姐被你在木马上活活整死吗?你想一想,为了那份已经失效的文件值得吗?我们发现文件丢了肯定会改变计划的,让你主动交出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你好好想一想吧”。

    “我——我——”成瑶一下子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成瑶,不要上敌人的当,我们的人马上就要打过长江了,他们没有时间了。江姐挣扎着说完这几句话。就又失声惨叫起来,因为敌人又放下了绳索。

    “你,你这个娘们儿,找死呀。在狠狠的整,电的她屁股冒烟儿。”

    雷天元连忙过来,小声道:“处座,我看不能再整了,再整人就完了。再说,有这个姓江的在,那个小娘们儿就变的坚硬。我看,不如先把那个姓江的拖回去,咱们单独攻一攻这个小的,也许能行?”

    “这——也好,来呀,把这个姓江的拖回去”。

    (二十一)

    成瑶再次被冷水泼醒时,已经被紧紧的绑在一条橡木刑椅上。两条手臂被皮带仅扣在扶手上。胸部被几条粗绳横七竖八的勒紧在椅背上,使得原本丰腴的乳房象两座小山一样挺立着。两条小腿则被紧紧的捆死在椅子腿上。

    徐鹏飞对着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成瑶道:“成小姐,现在可以单独谈一谈了吧。在这里没有人能停的过去,你所受的刑法只是一些几普通的玩意儿。真要是把这里的酷刑搬出来,恐怕你就是立马求死都不能够,为了一个已经失去价值的文件,实在是不值得呀,我们合作好吗?”

    “你是妄想,把你的酷刑都搬出来吧,大不了拼一条命给你们整,共产党员决不怕死!”

    “你,你,来呀上刑!往死里整。”徐鹏飞彻底绝望了。

    雷天元从箱子里捡出一把钢制的钺子,就是人们用来砸纸钱的那种。抵在成瑶左手的小手指尖上,另一只手举起了一把铁锤。再问一句“招不招?”。成瑶禁闭嘴唇没有回答。“嘭”的一声,铁锤砸了下来。“啊——”成瑶一声惨叫。身体猛的向上挺直,挣的皮带砰砰作响。血水飞溅到手臂上和前胸,也溅了雷天元的满脸。小手指齐着指甲跟被硬生生的截了下来。姑娘的脸一下子变的煞白。面部的肌肉痛苦的扭动着。“招不招?”没有回答。“嘭”的一声,又是一只指头尖被截了下来。截断处露出白白的骨头茬儿。啊——啊——姑娘的惨叫声更加凄厉,突然头一歪,昏了过去。

    令人心悸的婆水声,姑娘又醒了过来。雷天元换到另一只手,再次逼问:“说不说?”

    “不”仍然是那个微弱但坚定的声音。“嘭”“彭”,又是两只手指被垛了下来,血水溅满了椅子而雷天元此时已形如疯狗,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水,只是用手一抹,让人看了简直如鬼魅一般。连续两桶水才将姑娘泼醒。雷天元又蹲下身,将钺子对准姑娘的脚趾厉声问道“说不说?在不说,就把你的脚趾也剁下来。”见姑娘没有屈服的表示,雷天元又举起了铁锤。嘭—啊——,昏过去,泼醒。嘭——啊呀——昏过去,再泼醒。血水已经在地上积了两大滩,被截掉的脚指头和手指头象一个个血红的肉丸一样散落在血泊中。姑娘早已大小便失禁的昏了过去。满刑室都是血腥和臊臭味。

    “上锯刑!”徐鹏飞恶狠狠的命令着,刚刚醒来的姑娘被头上脚下的倒吊起来,一根用生麻和马尾拧成的纲绳被搭在姑娘岔开的阴户上,那根绳子每隔一小段就结了一个疙瘩。徐鹏飞蹲下身一把揪起姑娘的披散在地上的秀发逼问道:“最后问你一句招不招,再不说,就永远作不成女人了。”成瑶鼓足一口气“呸”的一下吐在徐鹏飞的脸上,悲愤的闭上了眼睛。“给我拉”两个特务一前一后象拉锯一样扯动了绳索,粗砺的纲绳磨过姑娘那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啊——啊嗷——”姑娘凄厉的惨叫着。绳索卷住了阴毛和皮肉,只两下,就已经皮开肉绽,露出津津血水。

    “说不说?不说使劲拉”绳索上的疙瘩磨过仅剩的半个阴唇,再磨过已露出鲜肉的阴蒂,啊——啊——姑娘的惨叫在渣滓洞的夜空回荡。

    “快说!不说接着拉”肛门与阴道交接处的肉已被拉豁,阴蒂也只剩下一丁点儿血椎儿。阴毛、碎肉和血水将绳子染上粘忽忽的一大段,姑娘扭动着被悬空吊者的身体试图夹紧双腿,可这样只能使残酷的磨砺更加——。十几下以后,姑娘深深地昏死过去。血水从前面阴毛处和后面屁股沟处流下,将姑娘的前胸、后背染的通红“把她泼醒,”哗的一桶冷水,姑娘又醒了过来。

    “说不说?不说还整”

    “整,整吧,整死我也不说”

    “拿盐来”徐鹏飞亲自抓了一把盐使劲的按在姑娘血肉模糊的阴部。啊——哎呀——姑娘尖锐的嘶声惨叫令所有行刑的特务都心里一哆嗦。姑娘整个吊着的身体向上荡起了一尺多高。又重重的落下,扯的吊索哗哗直响,成瑶再次昏死过去。

    “抬钉板来……”

    (二十二)

    “抬钉板来!”随着徐鹏飞的命令,几个特务抬来了一块厚厚的足有二寸多厚的一米见方的木板。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尖尖的铁钉。向上的钉尖露出足有半寸长。

    徐鹏飞对着再次被泼醒的成瑶问道:“快说!如果再不说,就让你尝尝这钉板的味道,只是可惜了成小姐这身细皮嫩肉,怎么样?考虑一下吧”。成瑶望着那血迹斑斑、闪着幽黑的光泽的钉板,紧张的呼吸着,喉头和嘴唇控制不住的抖动着。因为从小她就听说过杨乃武的故事,知道杨乃武的姐姐趴钉板的惨状。但坚定的信念支撑着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动手!”徐鹏飞残忍的下达了命令。于是四个特务扑上来,分别抓住姑娘的四肢,向外嘿的一声一叫劲,将姑娘面朝上,背朝下的悠到半空,然后对准地上的钉板,突然一松手,砰的一声,姑娘的身体重重的砸在钉板上。“啊——啊——”姑娘象一条鱼一样被锋利的钉尖扎在钉板上。铁钉深深的扎入姑娘后背及臀部的肉中。巨大的疼痛使姑娘的身体向上徒劳的挺了两挺。

    “说不说?不说,再来!”四个特务再次抓住姑娘的四肢向上一抻,将姑娘从钉板上摘了下来,血水立即从无数个钉眼儿涌出,鲜血糊满了后背。四个特务再次将姑娘悠起在空中,然后。用力的向下一摔。砰,啊——啊——姑娘再次被钉在钉板上,血水飞溅。顺着钉子的缝隙流了下来,姑娘的手脚抽动着,昏死过去。

    一桶冷水过后,姑娘嘤的一声苏醒过来“快说吧,挺不过去的。还是不想说?那好,给我反过来钉”四个特务将姑娘的身体反了过来成胸部朝下的姿势,再次高高的悠起,使劲的向下一摔。砰!姑娘的乳房、小腹被深深的扎在钉板上,啊——啊嗷——呀——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成野兽般的嘶叫。

    “说不说?你给我说!”雷天元一脚踏在姑娘血肉模糊的后背上使劲的碾动着,使姑娘乳房上的铁钉更深的扎入肉中。姑娘的四肢抽颤了几下,突然头一扬,吐出一口鲜血,再次昏过去。

    “这是什么人呀?简直没有痛神经,共产党的迷魂汤太厉害了”雷天元悻悻的骂着。

    “准备纱布,我揭了她的皮,叫她硬!”

    几个特务将血肉模糊的姑娘从钉板上摘下来,双手上举的吊在刑架上,然后用医用纱布一条挨一条的贴在姑娘流着鲜血的密密麻麻的钉眼儿上,只在两肋出留下半尺多长的纱布头儿。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特务们出去匆匆的吃了午饭,就又快速的回到了刑讯室,因为将要对一个姑娘施行的“批麻戴孝”的酷刑,刺激着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的神经。

    在给已经苏醒的姑娘打了一针强心剂后,徐鹏飞围着姑娘转了一圈,在确定纱布已经被凝固的血水粘牢后,才一把揪起姑娘的头发逼问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这活剥皮的罪可是不好受呀”

    “别妄想了,人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解放军会给我报仇的”成瑶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大声的回答着敌人“”你,你,给我揭!“。一个特务叉开腿,站在姑娘的背后,伸手抓住留在姑娘肋下的纱布头用力向两边突然一扯,啊——呀——啊—疼死了!——。姑娘嘶声惨叫。一条带血的皮肉被活生生的扯了下来,扯开的地方先是露出粉红色的肌肉组织,随即鲜血呼的一下涌了出来。

    “招不招?再来!”特务转到姑娘的前面又抓住一条纱布头,又是用力一扯。啊——呀——成瑶如杀猪般再次惨嚎起来,这活剥皮的痛苦使姑娘被吊着的身体一下子窜起老高。乳房下的一圈皮肉被硬生生扯了下来,姑娘一下子昏死过去。

    特务点上艾草伸到姑娘的鼻子底下,将姑娘熏醒过来。姑娘的嘴里不断的喊着“呀—疼- 疼死我了”徐鹏飞再次逼问:“说不说?不说就疼死你”见姑娘不回答,徐鹏飞一挥手。特务又抓住一条纱布,但这次不是突然扯下,而是慢慢的往下扯,可是这种手法确是更加残忍,随纱布带下的皮肉更多更深。啊——啊——啊嗷——呀——姑娘的惨叫一下子高了八度。整整一圈皮肉翻卷着被扯下来。血水将姑娘的胸前,下体染的通红,几个胆小的特务偷偷的溜了出去,姑娘再度昏迷过去,连续几桶水都没能将她泼醒。

    徐鹏飞、雷天元象斗败的公鸡,再也想不出什么更加惨烈的刑罚了。雷天元说:“我看干脆干掉算了”徐鹏飞低着脑袋老半天才张口道:“不,先拖下去,单独关押”

    (二十三)

    解放军的炮声越来越进,即将渡过长江,毛人风亲自布置了屠杀政治犯的计划。

    一个漆黑的夜晚,江姐被押出了牢房,在歌乐山后山的山岙里,一个用水泥和石头砌成的池子前,徐鹏飞命江姐站住了脚。

    池子里的液体咕嘟嘟的冒着气泡,发出阵阵刺激性的气味。

    “江雪琴,想不想见一见你们的成瑶小姐?”顺着徐鹏飞的手势望去,雷天元押着被两个特务架着的成瑶走来。姑娘仍然是赤身裸体身受“披麻戴孝”酷刑的成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但满身的创伤已经溃烂,流着浓水,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江姐”,“成瑶”。两个女共产党员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许久,江姐将身上的红毛衣脱下,披在了成瑶身上。

    这时又传来几声隆隆的炮声,成瑶紧拥着江姐激动的说:“江姐,您听,这是我们的炮声,重庆就要解放了!”

    “可惜,两位小姐见不到这一天了。”徐鹏飞插上一句。

    “成瑶,你怕吗?”

    “我不怕,江姐,您呢?

    “我也不怕,只要是党和人民需要我们为共产主义献身的时候,我们每一个共产党员都可以,也一定能够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

    “对,人民会记住我们的。

    “人民?一会儿你们就要在这镪水池中粉身碎骨,化为浓水,我看谁能记住你们?来呀,先把这个姓成的给我丢进去,看谁能记住她!”徐鹏飞凶狠的命令着。两个特务冲上来架起了成瑶。

    “江雪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们这些禽兽,人民的败类,就要被消灭了。

    “江姐,永别了。”

    “共产党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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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从小就在红岩英雄精神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到歌乐山去瞻仰红岩烈士的光辉业绩。可是直到2003年考上了重庆大学新闻系,才真正有机会如愿以偿。2004年暑假,我和同学们去做红色旅游,参观了渣滓洞的牢房、刑讯室。又转到后山瞻仰烈士牺牲的地方,当大家都对着烈士墓沉默哀悼的时候,一个年愈八旬的老人引起了我的注意,老人不是象其他人一样对着烈士墓默哀,而是面向东北方向的一块小洼地默默的伫立,许久许久都没有动弹一下。专业的好奇心驱使我忍不住走向前去,询问起来:“你是在怀念一个另外的人吗?”

    老人抬眼望了望我,大概看出我的恳切,缓缓答到:“是的,我在怀念一位没有被刻在墓碑上的人”

    “他是谁?”我急不可耐的问。

    “她的名字叫成瑶。”

    “成瑶?是红岩小说中那个成刚的妹妹吗?她,怎么样了?”我知道红岩中最后没有关于她的交代,所以就更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她,她,”老人欲言又止。

    “她到底怎么样,求求您,快些告诉我”

    “她是一个真正的英雄,遭受了比你们知道的红岩英烈悲惨一百倍的折磨。先于江姐而牺牲可是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这简直太离奇了,“那您是怎么知道的?您又是谁?您现在又住在那里?”我一连串的问到。

    “我,我姓黄,原先就是渣滓洞的狱医。解放后,我一直就住在这个山上,守着烈士的亡灵。诺,就是那个石屋”。顺着老人的手指望去,约800 米处确实有一座石屋,我知道,我可能挖掘到一桩罕见的绝妙的新闻题材了,我兴奋极了,再三央求老人,要求今晚住在老人的石屋,请老人把这个鲜为人知的故事讲给我听。于是就有了上面的故事。

    那一夜,我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眼前不断的晃动着皮鞭抽阴户、往阴户灌辣椒水、朝天蹬、蝎子爬雪山、“生孩子”、铁棒插阴户等等酷刑的景象。我的内裤早已湿透、黏糊糊的让我难受。索性脱了个精光、我拼命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仍然不能解除我浑身的燥热,最后,我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部。由慢到快的抽动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手淫,信不信由你,但从那时起,我喜欢上了SM. 终于写完了我仿佛大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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